淫水便從交合之處濺落出來。
軍營中有軍妓房,都是些不知因何獲罪流放而來的官宦小姐與收容的良家女。楚潯曾從旁人口中聽說過,有些女子情動到極致時會有陰吹,還以為是什么難見之景。
可懷里的人自初次承歡便次次如此,次次巴不得將身子里的水都泄出來,讓他忍耐到大汗淋漓還不夠,還要澆透他。
“舒服?”楚潯抵著她額頭,盯著她迷離的眼,穩(wěn)著呼吸問,原本抬著她腰跨的手掌已經(jīng)在她主動挺腰迎合時便抽了回來,見她醉時這般熱烈情態(tài),眸中帶著笑意:“這般喜歡?比平日里誠實多了……”
雨露腰上酸軟,意識到這姿勢迎合得太牽強,便抱緊他,起身往他腰上坐,自唇齒間流出的甜膩呻吟慢慢被頂變了調(diào)子,抬眼時眸中春水盈眶。
他索性配合她,向后仰撐在榻上,用腿為她支撐,看她在自己身上動作時那自肚兜里跳脫出來的兩團玉兔,奶頭像紅色的眼,跟著跳動,搖晃不休。
這時候讓她主動,算是對他的折磨。
但他也怕在她這種不喊痛也不求饒的醉態(tài)中,由自己來主導交歡云雨會傷著她,于是強忍著壓回她的沖動,就這樣瞧她。雨露身子浮著熱汗,入手滑膩如乳酥,青絲凌亂披散著,隨動作滑落身前,擋住一半跳動的酥胸。
香,又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香。
楚潯時而覺得雨露是被催情香中浸透過骨血的,因此那香才能隨著她的汗水發(fā)散出來,讓他幾次叁番失控,就如同現(xiàn)在。
男人炙熱的身子重新覆上來,雨露只來得及嚶嚀一聲,便在急切而瘋狂地律動中緊抱住他的身子。她雙腿之間是日間被他吃透了的爛紅果子,在他進出時卻還噴灑出滾滾熱液,隨著龍根的撻伐而飛濺。
她呻吟變了調(diào),終于帶上哭腔,身子在他身下發(fā)抖。
“要到了?”他問她。
雨露忙不迭點頭,微瞇著眼睛看他,嬌喘連連。
楚潯凸起青筋的額角滾落汗珠,隱忍著緩下了動作,在她耳邊用低啞的聲音問:“要誰伺候?”
她急地快哭了,嗚咽著喊:“夫君……夫君幫幫我……”
他便不再折磨她,繃緊了小腹的肌肉急切律動起來,粗長的龍根只抽離一小截便重重送入深處,在極致的快意里隱忍出含糊的聲音,像是喟嘆、像是野獸發(fā)情時的低喘,也像是在說——愛你。
而雨露什么都聽不清。
她在他某次深入時猛地繃緊了身體,四肢都緊攀在他身上,交合之處落下一片片熱液,像把自己也快溺死了,于是抓住了浮木,想他救她,想他要她,千萬千萬不要放開她。
而他如她所愿。
楚潯在她顫抖著去時低頭深吻她的唇,用熱吻吞沒她高昂的呻吟,讓她只能和自己一樣,從喉嚨中溢出難耐的悶哼。
最后時刻急切地抽送十余下,他被她澆透的濕漉漉的龍根已進出地十分暢快,突破層層迭迭的門戶,將滾燙的龍精跳動著泄進她緊致而溫軟身子里。他仿佛尋探到了什么歸宿,片刻后不再起伏,終于從她唇齒中退出,在她耳畔粗喘,也讓她能再次嬌吟出聲。
來送解酒湯的小宮女不知在何時來過,也不知何時聽著了帝妃歡好的動靜。許是在他說她身子纏人的時候,許是在她說好舒服的時候,又許是在她喊他夫君的時候。
總之,地上只留下些碎瓷片,勾著棕褐色的湯。
那小宮女找到畫春哭訴自己的過失后,畫春數(shù)落她一番,隨后親自帶著她又送了一碗來。在收拾地上的碎瓷片時,聽見內(nèi)室的榻仍在吱吱呀呀搖晃,呻吟聲混著含糊得粗喘聲似乎越發(fā)高昂。
男女交媾之事本為平常,只是若身份換為帝妃,這般瘋狂的情事便顯得出格了,不怪嚇得那小宮女滿面堆紅。
她放下醒酒湯,卻知道這一整夜,都不會有人來動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