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一想,和別人打葉子牌的時候,別人是不是就不敢偷牌了?”葉秀書忽悠蘭姨娘。
蘭姨娘被葉秀書這么一忽悠,覺得好像也不錯。
是啊,有個有官身的女兒也很長臉。
“那你好好努力?娘就不打擾你了。
這段時間就不要出去了,天冷了不說,也耽誤你打算盤。
缺銀子了和娘說,娘給你,娘有錢,不用替娘省?!?/p>
終于,葉秀書將喋喋不休的蘭姨娘送出了涵碧閣。
長舒了一口氣的她坐到自己的書桌前,從暗格里摸出了蕭若麟的來信。
她又打開看了一眼。
只是看了個開頭就哼了一聲。
錢串子,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這個家伙居然敢叫自己錢串子。
葉秀書心里打定主意了,等將來分錢的時候,一定多扣一點(diǎn)這個家伙的錢。
信里的內(nèi)容很簡單。
無非就是告訴葉秀書他不在姑蘇,有什么事情不好解決,就去找春不晚的掌柜,他已經(jīng)和冬娘說好了。
還說當(dāng)鋪是他的第一個生意,務(wù)必要來個開門紅,一炮響。
然后又說了,雖然他是一個別人眼里的紈绔,但是卻是一個好紈绔。
在不違反大渝律法的情況下,他還是可以行一點(diǎn)方便的。
最后信的末尾就是蕭氏若麟奉上。
葉秀書將信又看了一遍。
然后想了想接下來要遇到的事情。
其實(shí)很多事情是不需要告訴那個家伙的,但是人家是王爺?shù)膬鹤?,還是股東。
自己還是匯報一下進(jìn)展吧,或者說再把可能需要他出面的事情說一下。
想到這,葉辭書也開始磨墨,提筆回信。
只是這個稱呼怎么寫?
二公子?呵呵,這么叫有點(diǎn)生分了。
葉秀書看著信上的錢串子三個字更不想叫那個家伙二公子。
想了想,葉秀書終于想好寫什么了。
她用毛筆蘸了蘸墨汁,鄭重的在紙上落筆。
好紈绔,瑯緘散悉,甚以為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