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壓得緊實,她潮噴的熱液澆過他深埋的龍根后才吹了出來,被悶在褥子里發(fā)不出響??蓻]響,楚潯也能通過那汩汩流淌包裹自己的熱液,來判斷她的潮吹何時結(jié)束。
她身子去得總是很久,他知道,卻仍在她未緩回時就著那蜜水律動起來。
雨露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往前躲,被他禁錮著。
“說了,別躲?!背〉蛧@了一聲,充斥情欲的語調(diào)落入耳畔,“還想哭?”
她忙搖頭,抖著身子,軟了嗓音求饒:“不要——我受不住了——別那樣——”
“哪樣?”他熾熱的吐息灑在她頸后。
雨露一時說不出來,可最后還是漲紅著臉,被他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哭喊:“別用那個——我受不住——真的——”
——“是爽得受不住?”
楚潯低低哼笑一聲,她隱約聽出冷意,心底發(fā)顫,正要問他今夜究竟怎么了,便被拖入了新一輪的鞭撻。他像是已然知道她這身子怎么被疼愛都能舒服,越來越不收著氣力,直撞得她臀瓣發(fā)麻。
昏昏沉沉之間,他短暫地抽出片刻,雨露終于被翻了個身,朦朧中對上他低垂著的眼,終于透過那眸光察覺出,楚潯不是在要她,不是在與她交歡,是發(fā)泄,是故意折磨她。
兩條腿被他掰開了掛在臂彎,楚潯沒有覆下來,吻她,就這樣撐在她身上動作,胸膛到小腹的肌肉繃緊出形狀來,半褪的里衣里是滾落的熱汗。
“怕了?”
楚潯的呼吸是壓抑過的,竟沒那么紊亂,此時終于望她瑟縮的眼,微微俯身,讓龍根沒入到更深,抵在那肉洞深處的頸口碾,沉聲呢喃:“還不夠怕?!?/p>
雨露睜圓了盈著淚光的杏眼,還不知道他頂著的地方是哪里,便已經(jīng)渾身痙攣起來,交合之處又吹出熱液。
香汗淋漓,哭喘到嗓子都啞了的時候,她才發(fā)覺,他確沒再對自己用九淺一深房中技,可那刻意收斂的呼吸,便是每每情動卻斂著不泄給她的折辱。
他似乎是怕她潮吹到脫了水,將榻邊一壺茶自己喝了大口,再俯身吻住她,渡到她口中。她若接不住,清茶便自廝磨纏綿的唇舌間溢出唇邊,他會再次大口大口地渡回給她。
雨露幾次被迫咽下那茶水,用嗔怨的目光望他,一只玉手抓上榻前晃悠著的幔帶,又終于在不知去過多少次時,痙攣著翻出白目,無力滑下了手。
楚潯抬手翻過錦被,蓋住交合之處,接住了她最后一次噴出的熱潮,鼻尖縈繞那銷魂蝕骨的媚香。在她快被要得昏迷時,終于舍得紊亂了喘息,提速律動片刻,直搗進她丹穴深處的頸穴里,泄進滾燙的龍精。
終是真給了她一回。
他深吻她殷紅的唇,這樣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唇舌交纏間已有了血腥味,才從她口中退出。他望她淚痕斑駁的臉,終有了點憐意之意,像是在笑自己:“這也能饒了你,還真是——”
夠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