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潯哼笑了一聲:“弄壞了,吃虧的是朕……”
他抬頭瞥了一眼她,瞧她身子抖得厲害,花枝亂顫,輕拍她腿根道:“撐不住便躺下?!?/p>
雨露身上滾燙,汗水透過了上身里衣,裹不住玲瓏有致的玉體,聞言只好抓著身下的披風(fēng)向后癱軟,枕在那幾迭散落的折子上,身子隨著喘息微微顫栗。楚潯將她兩條腿抬起來掛在肩上,又捏著她大腿外側(cè)向下拉回一點(diǎn),繼續(xù)低頭埋在她腿心,重新含住那蚌肉用唇舌碾磨,愈發(fā)急促的呼吸傾灑在她腿根。
他是第一次做這等有些失體統(tǒng)的事,但這就和榻上交媾行歡一樣,是跟隨本能反應(yīng)的探知。楚潯像是真想吃了她,如同吃下甜而軟爛的果子,要將汁水吃得一滴不剩,吸透了,連果核都能咬一咬。
濕熱的舌反復(fù)掃掠縫隙之間的玉核,又在淌成一條小溪的入口處試著探入。
“啊——”
雨露忍不住叫出來,身子驟然繃緊了,直覺自己要去了,蔥白的手指再度抓緊身下披風(fēng),仰起下頜露出雪白的頸,裙擺落了下去,蓋住了帝王的頭。
楚潯太了解她這副樣子,于是毫不猶豫用唇裹住了那熱液的出處,讓她陰吹出的汁水一滴不落被卷進(jìn)口中,隨著滾動(dòng)的喉結(jié)吞咽入腹。一股股一陣陣的熱液,像是停不下來,他剛聽見雨露帶著哭腔的呻吟,便被她控制不住發(fā)抖的雙腿夾緊了。
落入口中的潮水太多,他也慢慢不曉得那究竟是什么味道。
意亂情迷便覺得是甜的、腥的、香的。
總之那就該是雨露的味道。
其實(shí)她身下這陰吹也不過幾彈指,但總覺得更久,也應(yīng)該更久,因?yàn)槌圆粔颉?捎曷断袷潜恍邜u和快意折磨瘋了,羞臊地不敢睜眼,渾身的香汗像雨水打落花瓣似的,一滴滴流落。
“楚潯——”她哭喘著喚他,裙擺之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分明仍?shī)A著他的頭,開口卻是:“別這樣——”
他終于接住她身子的每一滴水,這才微微退開一點(diǎn),從她裙擺下出來時(shí),微挑的唇邊還帶著水漬:“別怎樣,愛妃不是很舒服?”
說罷,他終于起身?yè)破鹚彳浀难?,將唇覆上去,用剛剛品過她身子的舌抵入她口腔中掃蕩,攪動(dòng)出又一陣淫靡水聲。雨露嘗到他口中的味道,羞的想往后躲,卻被他另一個(gè)手掌扣住了后腦,被迫咽下帶著自己味道的涎水。
好一會(huì)兒,他退出她的口腔,又重重吮了下她殷紅的唇,抵在她額頭低喘著笑,輕聲問:“自己嘗嘗?”
雨露臉紅透了,像身下那被他吃光汁水的果子,實(shí)在受不得他熾熱的視線,微微偏頭小聲嘟囔:“陛下愛吃腥的?”
“是愛吃你?!背√裘肌?/p>
“還不到一刻鐘?!?/p>
他攬緊她身子,將她的手往自己腰帶上放,偏頭將吻像雨點(diǎn)似的落在她汗?jié)褚黄募珙i。又抽出手摸進(jìn)她裙底,并起兩根纖長(zhǎng)的指驟然探入,聽見她一聲難耐的嬌呼,笑著抿住她耳垂,用氣音問。
——“一次還是兩次,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