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字把周聿珩哄得服服帖帖。
“行吧?!彼桓被识骱剖幘W(wǎng)開一面的樣子,“配合你的時間也可以,不過——”
他視線自上而下從她的臉掃到她的胸,不色情但曖昧至極:“最好別讓我失望?!?/p>
溫苒裝作看不懂他的眼神,低頭喝湯:“當(dāng)然,到那天你就知道多特別了?!?/p>
“你不是一直想我搬回來嗎,當(dāng)是提前給你的生日小禮物,我今天收拾東西搬回來?!?/p>
驚喜來得太突然,男人眉梢挑起:“怎么突然這么聽話了?”
溫苒捏著白瓷勺攪動清亮的雞湯:“不愿意?不愿意那我繼續(xù)住宿舍吧?!?/p>
周聿珩被吊得已然像條翹嘴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地看。
溫苒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干嘛?”
“在考慮要不要請個道士來做法?!?/p>
溫苒:“……”
周聿珩捏她白軟的臉頰,又捏她小巧的鼻頭,嘖了聲:“瞧著沒不干凈的東西,不過就算有我也不舍得趕走了,這么順人心意的鬼很少見了。”
溫苒拍掉他的手:“神經(jīng)?!?/p>
吃完飯周聿珩立馬派司機送她去基地收拾東西,晚一秒都怕她反悔一樣。
周聿珩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去了醫(yī)院。
病房里,易榮看著床上鼻青臉腫,手臂纏滿繃帶的兒子,恨鐵不成鋼:“還好意思叫,痛死你活該!”
易君昊理虧沒作聲,易榮越罵越氣:“你是豬腦子嗎?周聿珩是什么人,你惹誰不好偏惹他?他那些毒手段毒起來你想哭都沒地兒哭!”
易君昊已經(jīng)很多年沒被這么罵過了,一說話嘴角傷口抽抽疼,只能盡量小幅度不扯到傷口:“我知道了,罵這么久也夠了。那個溫苒我動都沒動一下,白白挨一頓毒打,手也骨折了,說到底不是我更吃虧?周聿珩還有什么過不去的。”
易榮只覺得他天真,還想罵,易君昊煩得很不想聽,轉(zhuǎn)移話題:“我媽呢?昨晚就說坐飛機回來了,這飛機坐太平洋去了?”
易母在外地旅游,昨晚接到通知急匆匆趕回京北,易君昊想易母快點回來,能幫他擋一擋罵。
他不問易榮還沒注意這事,一問才想起易母一直沒聯(lián)系他們。
打電話過去,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正要打第二個,易君昊扔在床上的手機猝然響起,像催命符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