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沒錯,但我老婆在你家,趕緊換了。”
頭一次見在別人家還這么霸道的,傅則桉回房間換衣服,周聿桁又叫住他:“別跟溫苒說我來過?!?/p>
傅則桉不解:“為什么?!?/p>
“對我這么好奇,該不會愛上我了吧。”
在床邊守了大半夜,矜貴的周公子此時有些頹然,反手將外套搭在肩上,吊兒郎當(dāng)揮揮手:“別愛我沒結(jié)果,我不搞基。走了?!?/p>
傅則桉:“……”
……
溫苒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退燒了。
傅夫人在房間里,見她醒來,給她遞來溫水。
溫苒喉嚨干澀,喝過水道了聲謝:“傅夫人,我怎么會在這?”
“是則桉安排的,一些簡單的醫(yī)用設(shè)備家里都有,家里比醫(yī)院方便些。”傅夫人說,“起來洗漱吧,我們一起下去吃早餐。”
傅則桉是醫(yī)生,也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溫苒懷孕的人,溫苒昨天堅持要跟傅則桉走也是這個原因,如果周聿桁送她去醫(yī)院,懷孕的事十有八九要暴露。
傅夫人早餐一般吃得不多,喝了碗粥就去后院修剪花枝了。
餐桌上就傅則桉和溫苒兩個人。
“還有哪不舒服嗎?”傅則桉問。
“沒有?!睖剀壅嫘牡乐x,“謝謝,這次還好有你幫忙。”
“不客氣。”傅則桉拿筷子的手頓了頓,“真不打算把懷孕的事告訴聿桁?”
溫苒搖頭:“不了,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離婚后應(yīng)該不會見面了?!?/p>
傅則桉很多話堵在喉嚨,想說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最后還是算了。
溫苒用白瓷勺舀著小米粥,想起什么,抬眸問:“昨晚有人來看過我嗎?”
她分不清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她好像聽到了周聿桁的聲音,她還回答了幾句來著。
傅則桉:“我母親去房間看過你幾次。”
“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