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子云吼著將天奴奴踢到天上,站在地面向天上打拳
,每拳都打出火團(tuán),如煙火一般很是炫目,期間用火氣接住天奴奴被削下來的血肉,以防他重生,胳膊,大腿,眼睛火氣上聚著一灘血水。
天奴奴仍不甘心的嗷嚎著:”不該這樣的你不該活著!你死了啊”
木子云用火氣包裹住天奴奴所有的肢體碎片,送到了小太陽之內(nèi),“我把你燒個一干二凈,看你怎么重生!”
阿嚏,木子云突然打了個噴嚏,心道不好,看來是感染了,那還了得必須馬上把天奴奴燒干凈,立刻加大了小太陽內(nèi)的氣息。
太陽中的天奴奴半具骨架被燒成灰,卻還睜著眼睛動著嘴,眼神中帶著不僅僅是絕望還有深深地不甘,為什么他還活著,為什么小世界會聽從他的意識。
呼呼正在此時,小世界發(fā)生了變化,天空沒了降落了下來,土沒了變成透明模樣,在邊角處開了個不大的口氣,外面是天奴奴的墓地,也就是現(xiàn)實的世界。
“這這怎么回事”木子云搞不清楚狀況。
“喂”一個微弱的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你這家伙也沒那么厲害嘛”
“啊!“木子云高喊出來:”李牧!你活著?你在哪!“
”我我我死了”
“什么!“
”呵我死了”那聲音越發(fā)的孱弱,”你到最后還是得靠我我還是救了你你得靠我靠我呃”
原來,天奴奴犯了個大錯,小世界聽從的的確是天奴奴的意識,而李牧的確也死了,但意識是被天奴奴強(qiáng)行占據(jù),或者說吞噬了,意識的同化是需要時間的,而天奴奴沒有等同化結(jié)束,就跟木子云決斗起來,在被殺了一次后,意識會出現(xiàn)暫時的缺空。
而被吞噬的李牧意識,還保留著些許,并且已經(jīng)刻上了天奴奴的影子,那么小世界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李牧手里,所以,天奴奴重生后,小世界會立刻生成屏障,阻止他殺掉木子云。
而李牧最大的作為,就是在小世界中實行了一個幻術(shù),雖然小世界規(guī)則已被打破,但聚集所有法力殘渣,對一個人使用幻術(shù)還是足夠的。
被致幻的對象,正是天奴奴。其實,天奴奴重生后的瘟疫比上一次要強(qiáng)很多,木子云根本抗不了太久,但李牧的幻術(shù)對其造成了個假象,就是天奴奴根本沒有使用能力,卻感覺自己使用了。
所以,重生后的決斗,天奴奴壓根就沒有對木子云造成傷害,只是用了些作用輕微的毒氣罷了,而當(dāng)天奴奴被貫穿身體的瞬間,他就恍然意識到了這點,再用能力顯然已經(jīng)為時已晚。
”我我死了死了”
李牧的聲音無奈而悲涼,“快走吧,你出去后,我就把這里封住我不不知道我的意識還能能存留多久這個世界已經(jīng)崩塌了你你把天奴奴燒干凈,那么現(xiàn)實中的他也也會死,真的死呵我我死了”
“是你在幫我對嗎?”木子云悲痛的說道。
“沒沒時間解釋哈哈到最后你你還得靠我哈快點再不走就”李牧已經(jīng)沒了聲音,看樣子已經(jīng)要到極限了。
“哥,我”木子云一時千言萬語壓在心底,”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明明要帶你出去的”世界很安靜,只能聽到小太陽中的燒灼聲。
天奴奴全身只剩下個頭顱,還是半邊臉,那半邊臉神秘地笑著,細(xì)看下又那么安詳,在他的面前,一個帶著白氈帽,揮著羊鞭捧著酥油草的女孩,笑盈盈地朝著他走來,每一步都讓他流淚,他說不出話,但女孩能聽到他的聲音:”荊曼我我的妻子,我來了,這回,我不等了,一天都不等了,我要娶到你,啊荊曼”
世界正在崩塌,木子云一抹淚水,向出口狂奔而去,邊跑邊喊著:“兄弟!我走了!你”喊道這,木子云面目扭曲地半蹲了身子,拍著自己的心臟,悲痛欲絕地吐了口血水,接著跑起來,”你好好好地!我走了!兄弟!“
缺口消失了,小世界變成了黃昏的顏色。
”遠(yuǎn)兮疇悵”那是棵葉子泛黃的大樹,一個女孩牽著少年的手,少年還有些愣神,接著喜極而泣,追著女孩往長滿酥油草的地方跑去,大樹的另一面,一個削瘦的男子安靜的靠坐在樹下,手上捏著片葉子,他的腳消失了腿沒了,他知道,很快,什么都會不見了,遠(yuǎn)方的家人他也會漸漸忘了,當(dāng)所有的記憶消散,他像個迷茫的孩子
“遠(yuǎn)兮疇悵”天邊又傳來那女孩的歌聲。失去記憶的人,傻傻地笑了,張開嘴,吃力地學(xué)著:“遠(yuǎn)兮疇悵”
作者有話說:李牧已經(jīng)走了,殘存的意識慢慢地消散,南覺的心情很憂傷。其實,最后的畫面是李牧造成的,他的意識中包含了天奴奴的部分意識,其實,到最后,他都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