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
雷獸氣勢還是要強,那兩個怪獸傷不得他,揮著七星劍,雷獸先將那獅頭熊身的家伙打入了深淵,接著一手抓在了另一只的虎頭之上,手上纏著電光,將那只怪獸電的抽搐。
不多時,雷獸又站在了先前的那條索橋之上,忽然發(fā)覺心中空落落似失了什么東西,望著四周的群峰,不知該如何才好,悄然間,索橋下的云向上升起,周邊的云也往橋上聚攏。
不久,雷獸便被云牢牢包裹,不知是站在橋上還是云上了,黑暗中,顯出了兩雙深藍的眼睛,雷獸立刻認出他們是剛才被打敗的兩只怪物,握緊七星劍做好準(zhǔn)備,卻發(fā)現(xiàn)手腳無力,身上的雷電也消失不見,只見的那兩只怪物迅速的沖向了自己。
雷獸慌了起來,忽然覺得腦子里像被抽走了些東西,腳下的橋面喀嚓裂開,雷獸大叫著落下了深淵。
起先還是帶著雷聲的呼喊,接著便成了白克鄉(xiāng)的呼喊聲,在之后,聲音變得年輕了,慢慢變細,最后倒像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啊”的一聲,這家伙便從床上醒了過來,這是他的房間,他的床,看來是做噩夢了,卻記不起來做了什么夢。
這家伙今年十三歲了,是長柯宗法門的新星,別人都叫他小天才。
又是一天,還是老規(guī)矩,先去喝上碗蛋花湯,吃兩張餅,再去舞法樓練習(xí)到下午,午餐和晚餐在修煉完后一起解決了,他早就習(xí)慣了,可今天總覺得怪怪的,
好像在做著很久以前的事情。
他特地去找了法門掌門聊聊,他想告訴掌門,自己的的心神有些恍惚,好像落下了什么事情,可去了之后,卻找不見掌門,他問了問大殿內(nèi)的弟子,“掌門去哪里了?”
那弟子回道:“掌門一直在啊,你不知道嗎?”
“掌門?在哪里呢?”這家伙搖晃著頭走出了大殿。
做的事情好熟悉,見到的人似許久未見,可他記得昨天還跟他的師兄弟們聊過天,他心里發(fā)慌,又去找了遍掌門,那位弟子不見了,大殿內(nèi)只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張紙,那紙上寫著:“小千”后面還有兩個字看不清了,底下還寫著一個名字,那名字更是眼熟,可就是記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這家伙失望地走了出來,回房休息了,日復(fù)一日,過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不安和恍惚的感覺越來越重,他破天荒沒有去舞術(shù)樓,而長柯宗內(nèi)跑來跑去,他捂著腦袋,胸口被堵住一般難受,腦海里一直在回蕩著‘小千’兩個字,底下的名字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他碰到了誰就問那個名字,結(jié)果誰都怪異地望著他,躲著跑走了。他更是不解,頹廢地靠坐到了面墻上,尋思了陣,忽的跳了起來,又跑進了大殿。
果然那個弟子站在那里,這家伙見了救星般跑了過去,問道:“師兄,你知道白克鄉(xiāng)是誰嗎?”
“白克鄉(xiāng)?呵呵,白克鄉(xiāng)不就是你嗎?”
轟,這家伙腦子里炸開了道驚雷,“我是白克鄉(xiāng),白克鄉(xiāng)是我!小千小千小千世界!雷獸!山峰!鄭樵!我知道了,我是白克鄉(xiāng)!這是幻術(shù)!?。 八盒牧逊蔚暮拷兄?。
噼里啪啦,這個世界碎成了片,站在群峰間索橋上的雷獸,猛吐出了口鮮血,正此時,一把刀砍在了它的肩上,后背則被一只利爪抓透。雷獸引下強雷劈到了自己的身上,灼滅了那兩只怪獸,接著舉起了七星巨劍,讓七顆惑星與雷電結(jié)合,轟向了天。
那天被撕開了口子,從口子里,灌進了成海般的黃沙,踩著那黃沙上去,雷獸重新站在了那片沙漠之內(nèi)。鄭樵出現(xiàn)在了那沙巨人的頭頂,他雙手一合,消耗了近半的法氣,讓混沌的世界重新組合。
于是,在沙漠上,出現(xiàn)了許多高聳的奇山,這些山顫顫巍巍在流沙中根本站不住腳,紛紛倒下,一座山峰拍下,頓時激起萬丈波瀾,沙浪遮住了半邊天,層層地往這邊蓋來。
而沙漠的另一半,則是一座山中宗門,里面的人驚訝的望著這片沙漠中的一切。
南覺解析:
大千世界是將在混沌里創(chuàng)造世界,并讓敵人困在其中。其中的世界有三個,鄭樵將其變成三層,第一層為沙漠世界,第二層為仙境,第三層則為幻術(shù)。
第一層是削弱敵人的氣力,一般敵人在第一層也就敗了,第二層是削弱敵人的心智,并與第三層緊密鏈接在一起,其實第三層的幻術(shù)世界中,并不是與本文中描寫的一樣,鄭樵將世界中所有細節(jié)都做到了,白克鄉(xiāng)陷在其中,則會永久的失去心智。
但事實上,白克鄉(xiāng)也是運術(shù)法師中的高手,其在幻術(shù)上的造詣并不低于鄭樵,他的小千世界里也有幻術(shù)成分(石林和花豹),所以在進入第三層幻術(shù)世界后,他自身的法術(shù)小千世界一直在與大千世界做抗?fàn)?,也因此幫助白克鄉(xiāng)走出幻境。
鐘框的法術(shù)——地獄,便是一個世界,而鄭樵一個人便能造出三個世界,以此來說,鄭樵跟鐘框同為運術(shù)法師,卻并不是一個檔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