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慕卻冷回道:“早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很快,木子云的面前也出現(xiàn)了條路,路上漂浮著大小不一的火球,個個具有靈魂,自主地吸干泄漏過來的濃霧,木子云和虎子點了點頭后,說道:“我進去探路,有情況你們趕緊撤。”說罷,便飛了進去,期間身后的火球不斷爆炸,而濃霧也擠了過來填滿了空缺。
而禍不單行,正當虎子幾人要踏進花叢時,又發(fā)生了情況。方天慕緊繃起臉,極為警惕地盯著身后某處,面容十分緊張,虎子見后急道:“那人來了?”
方天慕凝重地點了點頭,呼只聽得些細細的噼里啪啦,幾人見得一道身影伴隨著股黏稠的氣息而來,雖然與方天慕氣息的厚重有幾分相似,但也有明顯的不同,方天慕更加深邃,那人卻更加深沉,一個重在深,能量深不見底不可一探,一個重在沉,能量厚而壓人難以支撐。
很快那人便來到幾人身前,他披著塊泥色破布,將臉藏在其中,時不時會漏出道冷厲地目光,打在幾人身上,若細心便可發(fā)現(xiàn),這人看風箏時目光卻是極為舒緩又似乎陶醉的。
虎子方天慕和鈴鐺如臨大敵,鈴鐺朝濃霧中大喊道:“小木,快回來,這里出事了!”
方天慕盡力穩(wěn)住了心神,冷道
:“走,我攔他!”
虎子持著三棱天石錘,回道:“剛剛你都受了重傷,我們還是一起吧?!?/p>
誰知風箏竟然微微一笑,臉上輕松了許多,快步向前走了幾步,語氣中帶著欣喜,輕聲喊道:“是你?你跟來了?”
“姐?你認識?”鈴鐺護在了風箏身旁。
風箏點著頭說道:“恩恩,我們認識快三年了,算是朋友,但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p>
“離離”破布中的那人忽然開了口,聲音毛毛的,話語像堵在喉嚨里說不出,憋了好一陣才說出來,“離她遠點,不不然,我殺殺”
“他們是我的朋友?!憋L箏急道,接著跑向了那人。
“風箏姐,不要!”鈴鐺喊道,卻攔她不住,眼見著風箏跑到那詭異人身旁。
風箏抓住了那人的胳膊,甜甜地說道:“沒事,我很好,他們真是我的朋友?!?/p>
“可可剛才,你的生命虛虛”
風箏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事了,我現(xiàn)在很好,祥,你能來真是太好了,我”風箏臉上多了幾分紅暈,低頭說道:“我安心好多。”
祥的手指輕微的抖動著,實則心中激動地快要死去,但面目依舊冰冷,他平靜回道:“你別跟他靠太近?!?/p>
“恩?”順著祥的目光,風箏看到了方天慕,隨即轉回頭笑道:“慕哥也是朋友,別看他面上冰冷,其實跟祥你一樣,心腸很好呢?!?/p>
“哼!”祥冷哼一聲,方天慕也抓緊了黑刀,兩人同時走向了對方,在離得只有三步遠時停下,虎子和鈴鐺,以及風箏雖然感覺到了些怪異的東西,但都不清楚兩人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其實,方天慕和祥已經(jīng)開始了交鋒,只是他們的手段太過另類,旁人是發(fā)現(xiàn)不了罷了。
風箏突然跳到兩人中間,嚇得二人猛地跳開,方天慕舒了口氣,祥更是嚇了一跳,若不是將能力撤得及時,風箏怕是已經(jīng)被吸成了白骨。
“祥,我們真的是朋友,不要這樣了?!?/p>
祥目光溫柔的看著風箏,點了點頭,又狠瞪了方天慕一眼,說道:“我不跟他一路,你去忙,我守在不遠處,你你放心有我”
“恩恩”風箏甜甜笑著,“我知道?!毕樽旖且贿?,卻終是沒笑出來,許是心里太過激動,怕堅持不住,便快速地跑遠了。
方天慕稍稍放松,緊緊抓緊黑刀的布滿汗珠的手也松了力氣。
“如此甚好,我們可以放心進入落入門淵了,快,木子云怕是等急了?!被⒆哟蝾^走進了花路,幾人跟了過去,有了祥的陪伴,風箏不安定的心終于沉穩(wěn)下來,愉悅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