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重聚
法門內(nèi)門,木子云站在門口,今天是大姐出關(guān)的日子。
從深樓里走出個窈窕身影,臉色紅潤步子輕盈,肩上繡著個火紅布巾,頭上系著個白藍絲帶,女子看著外面景色長舒了口氣,閉關(guān)足足一年了,馮靜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不知道虎子李牧的歷練,不知道三城的災火,呆在內(nèi)門將以前所練的法術(shù)全部放棄,從頭開始學習火術(shù),這些時日盡是與火打交道了,現(xiàn)在回來真有種重生的感覺。
走了十幾步,便見著個浪魄小子向自己招著手,“大姐!這!”馮靜欣喜地疾走過去,“你這小子又精壯了不少,想大姐了沒”“想,天天想”“我成天打你,你還想我”“想啊,一天不被大姐打,很不舒服哩”“呵呵”馮靜掐了木子云的肩膀,“怎么就你一個,他們哪去了”木子云哦了聲剛要解釋,就聽見后面?zhèn)鱽韨€雷聲,“大姐!”兩人吃了一驚向后看去,那人穿著穿著無袖皮子,腳上蹬著雙黑布鞋,一頭短發(fā),留著胡子,正是一年不見的杜虎。“虎子”“虎子”木子云和馮靜叫到,木子云跑向虎子,邊跑邊說:“回來怎么不給個信?!闭l知虎子也迎面跑來,一把推開木子云的身子,到馮靜身邊,“大姐,恭喜你出關(guān)了?!薄昂?,虎子還是那般壯實,哎?你這穿的什么?”“哦大姐,你還不知道呢,我跟李牧在你閉關(guān)后就下山歷練了,今日才回來,還來不及換上地門衣服”“你們?nèi)v練?怎個歷練法子?”虎子拍著胸脯說道,“我跟李牧從青山峰腳下的城鎮(zhèn)開始,依次挑戰(zhàn)各宗門的弟子,這次回來差不多將那些門派都戰(zhàn)完了”“這不是砸場子嗎?”“不是不是,我們只是切磋,沒有利害關(guān)系?!瘪T靜點點頭,“結(jié)果如何”“嘿,全贏了,即便開始打不贏,我也會在四人重聚
地門是青山峰四門里最剛烈的一門,與羽門相同的是練得都是武罡,不同的是羽門講究的是身法,可于萬軍之中三進三出取得上將首級,地門主修的是決斗,手段最狠最猛,地門里有武法為霸道雙體,分為氣決和斗決,是地門弟子必學武法。其中氣決是將武罡隨氣息敷在身體表面,使身體變得堅硬,氣決大成會讓自己在戰(zhàn)斗中難以受傷,而斗決則是將武罡打散融入到體內(nèi),有弟子擅拳,便將大部分武罡聚集到手上,虎子就是這樣,一拳下來可提升近三倍的力量,也可以聚集武罡于腳上,使用腿功。
地門比武場上,早就劃好了派別區(qū)域,北派區(qū)冷冷清清與其余三派斗得熱火朝天形成鮮明的對比。三人直接來到西派區(qū)域,場上正比試著,一人手中舞著兩柄圓錘,錘身觸地震的石面碎裂,恐怕那錘子有上百斤重,另一人手中握著桿銅色長槍,槍身劃過空氣發(fā)出錚錚的聲音,顯然持槍者占著上風,那人雙手上下把住槍身,一招蛟龍出海從雙錘之中穿刺過去,使錘的人企圖將槍尖打下,卻未料那長槍力量遠高于錘,不但沒成功還被震了出去,眼看就要被貫穿身體,持槍者左腳大邁,低了身子,往后一傾便收了勢,使錘的人趔趄倒地,勝負已經(jīng)分明?!安诲e”虎子說道,“那人恐怕要進階南派了”“看來武具好,也占著優(yōu)勢”木子云說道?!耙膊皇沁@道理,武具差距明顯體現(xiàn)在實力相近的情況下,如果兩人實力懸殊,即便拿個弱點的武具也不會輸,如果剛剛使錘的人實力沒有差太多,絕不會倒的那般快,很顯然持槍的人與他不是一個階級的?!瘪T靜沒有理會二人的談論,向場內(nèi)張望著找著李牧的影子,“咦?”馮靜轉(zhuǎn)頭叫住木子云和虎子,“你們看那坐在外圍的人是不是李牧”兩人朝著那方向看去,見著個男子離著比武場不遠,坐在棵樹下,低著頭沒精打采十分頹廢的樣子,“是”虎子點頭,“是他”三人趕緊走了過去,“李牧”馮靜叫到。李牧聽見聲音無力抬起頭來,看著三人苦笑道:“大姐,子云好久不見”“你怎么了”虎子走進,“怎么不參加比試”“我,我比試完了”“完了?什么結(jié)果”“呵”李牧搖搖頭,“還是西派,只進了四名”木子云聽后轉(zhuǎn)過頭未說話,李牧的確是他們之中天分最差的,他與虎子沒少幫過李牧,可效果實在難盡人意,或許李牧真的不適合學武,也許是地門真的不適合李牧。“沒事,能進步就好”馮靜安慰道,你“你還年輕,早著呢。”“呵呵,我一年歷練才讓我進四名,想要進到南派豈不要十多年,我想靜靜,你們先玩吧,大姐我走了”李牧朝著遠處離去,馮靜叫了幾聲也沒叫住,木子云和虎子雖為這兄弟著急卻也毫無辦法。“哎,李牧也不容易”“大姐,也許他的機緣未到,早晚會追上我們的”“嗯,我相信他,可是他現(xiàn)在這樣孤立自己,大姐實在不忍心”
“馮師姐”回過頭,原來是個法門的弟子?!昂问隆薄榜T師姐,大長老讓您去占星殿回話”“好,我馬上去?!蹦堑茏觽髁嗽捑妥吡??!伴L老找我”馮靜向虎子木子云說道,“晚上再聚”“好”“好”三人就此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