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左之衛(wèi)
“你瞎說什么呢!”張琴嘟著嘴生氣的說道,“我哪里像鬼了?!薄安皇牵艺f你倆不是剛剛” 木子云講話憋了回去。
”剛剛什么?剛剛我們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你不知去哪了,就開始找你,后來碰到了他們,我還向他們打聽你呢?!皬埱僮呋厝シ鲎∧俏焕先耍又鴮先苏f道:“劉爺爺你忍著些,我給你拿點藥,吃了就好了?!?/p>
木子云狐疑的望了眼恩全,又掃了其他人三四眼,將話咽到了肚子里,走了過去,開口問道:“各位朋友,你們可識得出去的路?”
“出去的路”人群忽然變得嘈雜,有人說道:“我們迷路了啊,對啊,我們迷路了,你們幾個,就知道瞎轉(zhuǎn)悠,這點事都沒發(fā)現(xiàn)?” “咱全是為了找那東西,找不到能回得去?”“也對”
這些人好生奇怪,也不知是真的還是他們演技太高,竟然像剛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似得??傊?,木子云覺得什么都不對勁,尤其是跟剛剛‘死掉’的張琴,恩全站到一起。
張琴給老人上了藥,那老人抬抬腳站了起來,一個趔趄又要摔倒,木子云順手將他扶住。
”怎么這樣?“張琴看著手中藥品眨著眼睛說道:”就算腿斷了涂上這藥也能好一半啊,難道是壞了?“
木子云往老人腿上一摸,發(fā)現(xiàn)他兩個膝蓋都有偏折,勉強站著不會超過十幾息,按木子云的看法,這種傷并不算大傷,將血根薙搗出漿水涂上去就能復(fù)原。想了想對張琴說道:”你這藥水該不會是錯的吧?!?/p>
”你才是假的呢,這藥我經(jīng)常使用,就沒有無效的時候。“
”唉,算了,我來吧。“
木子云將老人扶坐下,輕抬著他的腿肘,取出片血根薙葉,用手掌來回搓,再將手上的碎末漿水均勻的涂在老人膝蓋上?!崩先思?,你忍著痛,一會就好了?!?/p>
”唉,麻煩了,老朽其實是卜璞門長老,此番進來就是要找東西的,沒想到成了這樣子,唉”
“呵,長老,你找什么啊?!蹦咀釉齐S口問道,卻不期望他會說出來。
“找找什么?!崩先搜凵衩噪x起來,嘴上癡癡嘀咕道:”我找什么呢記不起來了,我必須找到他,找不到我絕不出去,死也要死在這?!?/p>
嗯?木子云詫異的看著老人,心中想道,這卜璞門的老家伙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該不會他找的跟張琴恩全一樣吧,青山峰知道
嗎,難道是極其珍貴的東西?
正思慮著,手上傳來股燥熱,原來血根薙發(fā)揮了作用,”來,長老你站起來試試?!澳咀釉七呎f邊扶他起來。誰知老人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又跌了下去。
張琴哼笑了聲說道:”哇!你的藥好厲害,讓劉爺爺連半息都站不住了?!?/p>
木子云沒有反駁,出奇的摸了摸老人的膝蓋,”嗯?沒有復(fù)原,這沒道理啊,長老你的腿”
“呵沒事,我堅持的住,多謝了小兄弟,對了,你是哪一宗的???”“額,我叫云虎,剎山的?!?/p>
一聽到是剎山弟子,老人臉上立刻顯出了鄙夷,但礙于他幫了自己,也不好過分,咧了咧嘴,老人恩了聲就扶著石壁走到一邊坐下了。木子云沒覺得不好,一聽他是卜璞門的,本來就不想幫他,這樣也省事了。
剩下的人,木子云沒打算去理,在心里琢磨了下,不管是這卜璞門的長老,還是張琴恩全等人,他們的氣息沒有達到至高的水準,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要知道木子云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闖進來的,他與掌門比或許還有差距,但實力可是要遠遠強于這些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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