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迷彩服,跨上水壺挎包,戴腰帶帽子,靴子換成作戰(zhàn)靴。
再背上打好的背包。
除了許榕濤,其余人全去幫那些動作慢的打背包了。
唉!
王品貴嘆了口氣。
“所有人,把作戰(zhàn)靴脫了,踩凳子腳上,筷子放中間,蹲好。”
許榕濤想把背包卸下,卻被王品貴呵斥:“誰讓你脫了!”
“因為許榕濤一個人,全體人員,先做兩百個俯臥撐?!?/p>
看著地上做俯臥撐的人員,王品貴開口:“你們會不會因為許榕濤一個人犯錯,而去厭惡他,憎恨他!”
“不會。”八班其余人回答。
“那么好,問題來了,許榕濤你為什么會去怨恨你的戰(zhàn)友!”
“你的戰(zhàn)友們,現(xiàn)在可沒有怨言,剛剛我是不是讓你們?nèi)兔?。?/p>
“其他人都去了,為什么就你一個人不去。”
許榕濤抬起頭,眼神躲閃。
(請)
n
悟吧!
“回答我?!蓖跗焚F厲聲道。
“l(fā)ook
y
eyes”
“tell
why!baby
why!”
許榕濤被嚇的一哆嗦:“我…我木汁道!”
“你不知道?”王品貴背手,向前一步:“那我來說為什么,因為…你的自私,你的愚蠢。”
“你不知道部隊是一個集體嗎?你不知道八班不止你一個人嗎?”
“哦,你家里兄弟姐妹們出現(xiàn)困難,你就這么冷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