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托的吳德義更像是個氣急敗壞的小丑。
“你分明就是在虛報,你的那些藥田我們根本就沒有全部毀掉,最多就只毀了三分之一,你怎么能把全部的賬都算在我們身上呢?”吳伯陽大聲嚷嚷。
“確實,你們連根拔起的藥田只有三分之一,可剩下的那三分之二的暖棚你們都劃破了,里面的藥苗雖然沒被拔出來,但也已經(jīng)凍壞了。”蘇苗苗輕飄飄的說道。
藥苗自然是沒凍壞,但不讓他們出點血,又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呢。
“你說凍壞的就凍壞了,你當自己是誰呀?!”吳伯陽冷哼。
“你說的沒錯,這藥田就是我負責的,我說它凍壞了它就是凍壞了?!碧K苗苗皮笑肉不笑。
“你!”吳伯陽氣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行,我們就算你說的這些賬都是真的,可搞破壞的不止我侄子一個人,他們4個人就算不分主次,我這邊也只需要拿一個人的補償出來,不是嗎!”吳德義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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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搶劫啊
眼下這個時候并不適合跟這個女人多做爭執(zhí)。
他們?nèi)缃裾忌巷L,又是抓了現(xiàn)行,又是找到了人證,物證更是在他們的手里,想要完全脫身那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斷尾求生,拿錢買安生。
然而吳德義沒想到的是,蘇苗苗卻沖他搖了搖手指。
“吳書記這話就說錯了,狗娃他們都已經(jīng)指認了主謀就是吳伯陽,他們都是礙于你的身份,被他脅迫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也算是受害者,他們那一份,自然也要吳書記你來出?!?/p>
蘇苗苗說完還給了狗娃他們一個眼神。
那三個人立馬開始磕頭喊冤。
“我們都是被逼的,是吳伯陽說如果我們不按照他說的去做,他就要我們在二崗村待不下去。他爸是村長,大伯又是大隊的書記,我們只能聽他的差遣?!惫吠捱@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情深意切。
剩下的兩個人也連連應和。
吳德義看到這一幕,氣的牙齒都快要咬斷了。
蘇苗苗眼神里卻滿是笑意。
她怎么可能答應吳德義那所謂的四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