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何摩挲著褲兜里的錄音筆,點點頭:
“是啊……現(xiàn)在國家其實也很緊張。
雖然我就一個小警察,但是你也知道,我在首都。
能感受到那種氛圍。
我們這些普通人是看個樂子,但是上面的大佬考慮得就多了?!?/p>
白梓州笑了笑:
“我倒是感覺那個赤鶴應該不至于對國家或者地球產(chǎn)生什么威脅。
按照我玩的二游的說法,他應該是屬于混沌·善,或者混沌·中立?!?/p>
徐川何笑出聲:“笑死,你也玩○go?日服還是國服?”
“都玩,咋了,你也玩?”
“玩!來來來,加個好友!”
“哦,我棄坑半年了。”
徐川何準備掏手機的手緩緩縮回:
“你他嗎……”
他笑罵了一句,拿著手機,望著車窗外道:
“赤鶴,你下一次直播什么時候開?”
白梓州直接一副尼克楊問號的表情。
“你在說你嗎呢?”
“我說啥……哦,我在給赤鶴的動態(tài)發(fā)評論?!?/p>
徐川何把手機展示給白梓州,語音輸入了上面的問話,但是還沒有點擊發(fā)送。
白梓州看了眼徐川何的手機屏幕,樂了:
“赤鶴老師到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動態(tài),在搞什么。
生產(chǎn)隊的驢都不敢這么歇!”
兩人樂呵呵的傻笑。
二手的大眾不語,只是一味的朝著賓館駛?cè)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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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徐川何送回賓館,看著徐川何和自己揮了揮手走進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