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吳永寧打算用此事敲詐張程一筆。
他知道張程有錢,只要楊超月愿意配合,他就能詐出錢來。
張程敢不給錢,到時候往局子里一告。
一個強檢的罪名跑不了。
但前提是,楊超月得配合。
至于說要到錢了怎么分……
對此吳永寧并不擔心。
楊超月沒什么見識,肯定需要他全權(quán)代理此事,到時候要到了錢,具體是多少,還不是他說的算么?
但楊超月的態(tài)度讓他很頭疼。
可這件事沒楊超月配合還不行,所以他剛剛還用錢來利誘她。
楊超月出來打工,就是想讓家里人過上好日子。
她聽到老板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但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小聲說道:“老板,真沒有,你別再說了?!?/p>
“楊超月!”吳永寧是真急了,甚至有點氣急敗壞,他沒想到楊超月竟然這么傻,有錢都不要。
他才不信楊超月沒被欺負。
昨晚她沒回宿舍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楊超月一整天都是一瘸一拐的,但凡是有點經(jīng)驗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發(fā)生了什么。
就連他的老婆,都笑著和他說楊超月終于開竅了,知道找男朋友了。
“好好一個大姑娘,被人欺負了說都不敢說,你丟不丟人???”
“你親戚把你交到我手里,我不管這事兒,以后我怎么和你家里人交代?”
“那姓張的那么有錢,這錢不要白不要,你想想你家里的情況,要是能要到一筆錢,你家里的生活是不是能好多了?”
吳永寧瞪著楊超月,好話歹話一起說,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
楊超月現(xiàn)在是真害怕了,她沒什么見識,老板在她眼中就是大人物了,她不敢違抗老板,但也不想找張程要錢。
她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眼淚在眼眶開始聚集。
就在楊超月害怕的即將落淚之時,餐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超月,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