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時宜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的時候,徐朝有種夢境成真的恍惚感。
他握著時宜的手,讓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臉上。肌膚的親密接觸,少女溫熱的體溫帶來一股難言的瘙癢感,不同于和其他人接觸后發(fā)病的難受,一種快感自大腦傳遍他的全身。
只是被摸下臉而已。
是啊,只是被摸下臉而已,自己就爽得想把雞巴捅進寶寶的小穴,想把精液射進子宮的最深處,這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
徐朝蹭著時宜的手心,就像椰椰一樣在和時宜撒嬌,哪怕知道少女因為喝了下了藥的橙汁陷入沉睡不會回應他。
“寶寶摸椰椰的頭為什么不摸我的?”
“椰椰都可以舔?qū)殞?,老公是不是也可以??/p>
他側頭,猩紅的舌尖緩緩舔過時宜的手心,像是要把時宜的氣味一點一點全都卷入舌中,吞吃入腹,而后他還不滿足似的,連時宜的手指也不放過,每一寸都被他的舌頭照顧。
“唔……”
手上的粘膩感讓即使是在睡夢中的時宜有些不舒服的嚶嚀出聲,她想掙脫也甩不開這種粘膩感。是誰在舔她?時宜混沌的腦子壓根無法思考。
“唔,壞狗狗,不……不準舔?!?/p>
迷糊的時宜還以為是椰椰又在舔她,脫口而出之前阻止椰椰的話,說完那種被舔的感覺果然消失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陷入了更深的沉睡之中。
時宜突然說話確實讓徐朝愣怔了一瞬,不過這并不是因為害怕時宜醒來的心虛,不如說他巴不得時宜能夠醒過來,如果被寶寶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真面目,自己豈不是就不用偽裝了嗎?不就能讓寶寶知道有一只聞到她的味道就會發(fā)情的狗一直在她身邊搖著尾巴轉,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雞巴埋進她淌水的小穴里嗎?
他將時宜壓在身下,埋在時宜頸窩,滿臉迷醉的深吸了一口時宜的香氣,而后舔過時宜的耳垂,一圈一圈舔過耳廓,才低低笑出聲,“壞狗狗才不會聽主人的話呢。”
等到終于心滿意足的像狗標記領地留下自己的氣味一般的舔完時宜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徐朝喘著粗氣,下身穿的褲子都仿佛要被頂穿,不過他現(xiàn)在并沒有時間關心這件事。而是緩緩將時宜的兩條細腿夾在自己的肩膀上。
時宜今天穿的裙子,隨著徐朝的動作,裙子一寸寸沿著肌膚滑下,露出了白膩的大腿以及――中間帶有些許深色的內(nèi)褲。
徐朝看得眼睛都直了,臉部不斷蹭著時宜大腿內(nèi)側的軟肉,又聞又親又舔,“寶寶是被老公舔的發(fā)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