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你個瘋子!”
豆大的眼淚流下,滾動到趙秦嶼的手指,燙的他心尖都在發(fā)顫。
手指感受到的濕潤,是小宜的眼淚。
趙秦嶼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會在意識到這一點后會有無端的興奮,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為小宜的眼淚是因為自己而流的就這樣興奮呢?
真的是太過分了明明他是最見不得小宜流淚的人啊。
但是、但是,小宜現(xiàn)在哭了因為他哭的他沒有任何想安慰小宜的想法,他只想——
身體力行地讓小宜哭得更厲害。
就像他數(shù)不清的夢境里那樣,哭著求他操得更深。
“小宜,小宜,小宜……”
炙熱的吻落在時宜的脖頸間,趙秦嶼含住時宜的鎖骨吮吸,直到那一塊痕跡被他覆蓋,吸得肌膚艷紅才勉強罷休。
“好喜歡”
“好喜歡小宜”
趙秦嶼眼神迷離得喃喃念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比起發(fā)情期的野獸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對,他現(xiàn)在就是一只正處在發(fā)情期的野獸。
只想操小宜的、發(fā)情期的野獸。
趙秦嶼將胯下的炙熱抵在時宜的膝蓋,讓她深刻感受到自己因為她而燃起的火熱的欲望。
他太用力了,哪怕時宜縮著腿想避開,也完全逃不過他這樣用力的壓制。對時宜而言,趙秦嶼現(xiàn)在就像一座壓著自己的大山。他每一寸鼓脹的肌肉,伴隨著血液流動而一股一股暴起的青筋,輕松將她完全壓制住。
哪怕只是用膝蓋感受,時宜都清晰得意識到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