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回需要不短的時間,所以這段時間景曉月的日子不太好過?!?/p>
他的想法很簡單,何世昌想要惡心死他,那他也不能太低調(diào),怎么也得惡心何世昌幾回。
至于景曉月,當(dāng)初是他把她從會所里帶出來的,培養(yǎng)她去勾引何世昌,細(xì)算起來,她最初還是他的人。
她背叛了他,那么他也就不需要對她客氣。
景燕歸雖然并不是太贊成岳成硯這一整套的做事方式,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對付景曉月和何世昌這種不要臉的人,那就不能要臉。
因?yàn)橐樀脑?,根本就不能惡心到他們,只有這種近乎下三濫的手段,才會讓他們真正感到惡心。
景燕歸問:“那景曉月的女兒到底是不是何世昌的?”
“不知道?!痹莱沙幓卮鸬檬种苯樱骸熬皶栽逻@個人一向喜歡鉆營,之前就有一肚子的心思,在那個時候有沒有再勾搭其他人,我不太清楚?!?/p>
“不過她一向做事沒下限,又那么不要臉,這種事情還真有可能?!?/p>
景燕歸知道她不用再問下去了,因?yàn)檫@事是不是事實(shí)不重要,重要的是岳成硯用這事在惡心何世昌。
而何世昌那樣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事是岳成硯的手筆,估計會變本加厲的對付岳成硯。
對岳成硯而言,反正何世昌沒事也會收拾他,再加上這一件事情也不多,所以就干脆往死里攪和。
景燕歸伸手按了按眉心,岳成硯笑著問:“惡心到你了?”
景燕歸嘆氣:“算不上是惡心,只是覺得你把精力放在這些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有些浪費(fèi)時間。”
岳成硯也嘆氣:“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現(xiàn)在何世昌看得太緊,我根本就沒有機(jī)會,能惡心他一回,我心里也會舒坦三分?!?/p>
景燕歸:“……”
他這樣說,她竟無言以對。
岳成硯又說:“估計再過十天來dna的檢查結(jié)果就出來了,我也有些好奇那個孩子是不是何世昌的?!?/p>
景燕歸淡聲說:“是不是何世昌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jīng)惡心到了他們,對不對?”
岳成硯夸她:“知我者,燕歸也!”
景燕歸賞了他一記白眼,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夸獎。
她淡聲說:“其實(shí)在這種事情上,你惡心他們,他們同樣也在惡心著你,景曉月目光短淺,行事沒有什么章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