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之以鼻,物業(yè)又不是他家的,還能幫他來開我家的門?
隨后外面沒有了動靜,我則是有些筋疲力盡地躺在沙發(fā)上,硬是沒找到退燒藥,以前這些東西都是我媽在整理,一時半會我實在找不到。
那就只能點個跑腿給我送藥了。
我剛拿出手機準(zhǔn)備下單,卻聽到大門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我感到一陣錯愕,隨后就看到門被推開了,物業(yè)的人客客氣氣地對裴珩說道,“裴總,門打開了。”
“好,辛苦了?!迸徵駥ξ飿I(yè)的人微微點頭,隨后讓人家離開了。
我覺得這扇門就應(yīng)該換掉。
裴珩走進來,隨手關(guān)上了那扇應(yīng)該換掉的門,我本想嚴(yán)厲地質(zhì)問他,可是身體不舒服的情況下,我說話有氣無力,“你來干什么?”
裴珩一言不發(fā),只是來到我面前,彎腰伸手摸我的額頭,試探溫度。
很快他就厲聲訓(xùn)斥我,“這么燙,你是想把自己燒成灰嗎?”
“不用你管,我下了單送藥過來?!蔽見^力撥開了裴珩的手。
“先吃藥。”裴珩臭著一張臉,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從里面拿出來幾顆藥和一杯溫水,遞給我。
我看著他掌心中的藥片,不由得發(fā)問,“你怎么知道我家的藥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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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過跟他求助
裴珩答道,“以前來你家,看到過你媽在那邊拿藥。”
我有些啞然,沒想到不細(xì)心的人竟是我自己,以前我很少關(guān)注這些,反倒是裴珩這個很少來我家的前女婿,竟然還記得。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不能賭氣。
“謝謝?!蔽业懒艘宦曋x,接過藥片和水吞服下去。
藥沒有那么快起效,我還是感覺很不舒服,裴珩在一邊看著我,讓我更覺得不自在,我開口說道,“我吃了藥就沒事了,你回去吧?!?/p>
裴珩卻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打了那么多個電話,就沒想到找我?guī)兔Γ俊?/p>
他怎么知道我打了多個電話……
“陸璽誠告訴我的,你打給鄧晶兒時她聽出了你的聲音不太對勁,所以問了歐陽甜李悠她們?!迸徵裼纸忉尩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