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咬成這樣,讓我明天怎么見人。”
看著她匆匆往樓下走,拿著鑰匙,打開了她婆婆家的房門。
裴淮聿眼底晦暗著。
他覺得,自己不如醉死的好,也比現(xiàn)在半醉半醒舒服。
她老公那一通電話,一瞬間把他按在了冷水里面。
理智短暫的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裴淮聿靠在門口,抽了根煙,含著煙的時(shí)候蹭到了嘴唇上的傷口。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剛剛在做什么。
親都親了。
他沒什么覺得后悔這個(gè)行為。
他本來,只是鬼使神差的想過來給她送一盒巧克力。
怪就怪,她腰太軟。
她太善良。
要是眼睜睜看著他往地上倒,把他關(guān)在門外面,就沒什么事了。
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著,她瞪的眼睛都紅了,其實(shí)裴淮聿想放開她的。
他不希望對(duì)方討厭自己。
但是一碰到她,他渾身的血都是燙的。
由不得自己清醒。
道德不道德的,他已經(jīng)親完了。
目光盯著門口鞋柜上放著的一雙男士拖鞋。
放在最上面的一層柜子里面。
他越看越刺眼。
抽了半根的煙,彈了下煙灰,冒出火光,碾在上面。
空氣中傳來微微燒焦的味。
“裴叔叔。”背后傳來小女孩的聲音。
軟軟的,像是剛剛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