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岳成硯,其他三人他們不太相關(guān)。
方弦之的眼睛微微一瞇,一記擒拿手就扣住了一位花臂男子,直接把他的關(guān)節(jié)下了,他手里的刀掉在地上。
景燕歸則撿起地上的砍刀,直接對著他們砍了過去。
這些人平時打打殺殺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景燕歸這種,拎了刀就砍,兇得出奇。
岳成硯的身手平平,跟這些人打他占不到多少便宜,卻也死死地把邱維尼護(hù)著。
邱維尼看到這光景,她打架的水平就算是再菜,也不能怯場,也學(xué)著景燕歸拎著刀就上。
為首的男子罵也一句:“草,都是硬點子啊!”
他罵完就朝方弦之沖了過去,因為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四個人中間,最能打的就是方弦之。
方弦之見他過來,依舊冷靜沉穩(wěn),他和景燕歸配合默契,他微微閃身的時候,景燕歸的刀就從極為詭異的角度砍了過來,直接就把那男子給逼退。
那男子打了多年的架,反應(yīng)還挺快,直接閃身避開,就算如此,他的手臂上也被劃了一道。
他覺得自己今天這樁生意做得太虧了,原本以為只是殺岳成硯一個,那就跟殺只雞一樣,現(xiàn)在一交手,他才發(fā)現(xiàn)這兩男兩女,男的能打,女的也不弱,且這么一副拼命的樣子,比他們還像社會人。
他怒道:“回去得讓東家添錢!”
他才說完,幾輛車子飛馳而來,在他們的身邊停下,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十個人,這些人看起來更兇。
為首的男子嚇了一大跳,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帶隊的人去阿泰!
阿泰的手一揮,他的那些人就如兇神惡煞一般朝他們撲了過去。
阿泰的人馬一加入,這架的形式立即就變了,他的那些人個個身手了得,不是這些街頭混混能比的。
為首的男子大驚:“泰哥,你怎么來了?”
阿泰靠在大車門邊,點燃了一只雪茄,淡聲說:“你們欺負(fù)我的朋友,我怎么能袖手旁觀?”
為首的男子立即說:“他們是泰哥的朋友?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這筆生意我就絕對不會接了!”
阿泰掃了他一眼:“沒事,大家在道上混的,這生意你隨便接,我不介意。”
為首的男子卻想哭了:“您不介意,我介意?。〗裉觳淮蛄?,行嗎?”
阿泰笑了笑:“你帶著人來打我的朋友,你說不打就不打嗎?我往后還要不要混了?”
為首的男子:“……”
此時已經(jīng)有人把他一下子就掄在地上,他連反抗都不敢,因為他太清楚阿泰的實力,他要是反抗的話,絕對會被打得更慘。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花臂大哥們?nèi)慷急淮虻乖诘?,沒有還手之力。
阿泰笑著走到景燕歸的面前說:“景醫(yī)生,真不好意思,過來的時候路上堵了一會車,來晚了一點,你沒事吧?”
景燕歸搖頭:“你們來得正是時候,這一次辛苦你們了?!?/p>
阿泰忙說:“你客氣了,你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在港城,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說一聲,別的不說,保你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