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好奇,他這弟子一小小的農(nóng)家書生子,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上麻煩,一個接一個的,接連不斷。
沈澤安笑著看他,盧晉源有些嫌棄,讓他好好休息,別笑那么傻。
心中卻是有些操心,慧極必傷,這弟子心思太重,再看看盧禹,沒心沒肺的,見盧晉源看他,有些不明所以,試探的笑了一下。
算了,都是命,他大哥的孩子怎么那么傻。
……
回到家里,沈澤安有些踉蹌的進(jìn)屋,這時候太陽西斜,卻也還是大白天。
李沐在院子里扎著馬步看兵書呢,很多地方都有些看不懂,李沐皺起眉頭把不懂的地方全記下來,等晚上問沈澤安。
就在這時有人從背后抱住他,一股清酒的味道混著香味,張牙舞爪的把他籠罩住。
李沐一個激靈,差點(diǎn)把身后的人摔地上,還好聞到熟悉的香味才及時停下動作,他站直身體,身后的人就跟著站直。
把扣在腰間的手扒拉開,轉(zhuǎn)過身就看到沈澤安那張染上潮紅的臉。
李沐有些被嚇到了,連忙去碰他的額頭,有些熱,不過還好在正常范圍內(nèi),“這是怎么了…”
沈澤安忍了一路了,看到李沐的那一刻心里的防線就松了,對周邊的環(huán)境感知下降,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李沐的話,只見到那心心念念了一路的唇在眼前張張合合。
不等說完李沐說完話就吻上去,把剩下的話都堵住。這個吻帶著急切和兇悍,像是許久未進(jìn)食的餓狼遇到肉,叼住就是不放,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李沐被她這不同于以往的的霸道急切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唇被舔了幾下就開了一線,讓對方得逞的進(jìn)入,攻城略地,不過一會兒就丟盔棄甲。
賠了這不說,連人都被虜進(jìn)屋子,賠的一點(diǎn)不剩。
天色擦黑時,沈澤安才叫了熱水幫兩人洗漱,看著精壯的蜜色胸膛上斑駁的痕跡,沈澤安有些不自在,臉色微紅的撇過眼。
李沐靠在桶壁上,熱水慢慢緩解著身上的酸麻,見他耳尖微紅,有些好笑的去捏捏,“剛才可不是這樣的,你這下口也太狠了?!?/p>
他指著鎖骨旁邊的牙印給沈澤安看,“剛才讓你松口都不聽,不讓你咬,你還委屈上了,現(xiàn)在怎么不敢看了?”
他向來縱著對方亂來,但還好沈澤安一向溫柔,這次倒是不一樣了,下口狠得很,方才他也是被弄出些火氣了。
結(jié)果自然是,舍不得,除了受著能怎么辦,沈澤安壓著聲音哼兩句難受他就心疼,想著對方中藥了還能耐著性子跑回來,心里就發(fā)軟,只得用胳膊遮住眼睛不看,任由對方施為。
“吧唧?!鄙驖砂矝]說話,垂著眼看那道咬痕,慢慢湊過去親了一口,響亮的聲音回蕩在兩人耳邊。
“我明媒正娶的夫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沐沒說話,擼了一把他順滑的黑發(fā),輕輕笑著。
第二日,沈澤安和盧禹一道去書院的路上就知道結(jié)果了。
“這李緒平也是倒霉,他父親是個拎不清的,他一個娶了縣令女兒的嫡子不重視,偏偏要寵愛那庶長的大兒子。
上次對付明澤樓就是他那大兒子出的餿主意,結(jié)果得了教訓(xùn)還心有不甘,暗地里和朝中的官員勾搭,想要壞我叔父回京的事。
哪成想都是些蠢貨,本就是看上李緒平能借著縣令的關(guān)系和巡撫搭上,這不出了這般餿主意。”盧禹一口氣說完,有些渴了喝口水。
“你的意思是,李緒平這次是被他父兄害了,只能趕鴨子上架?”
“對嘍。”盧禹打了個響指“這李家估計(jì)過幾天就要沒了,真夠慘的,那邊也是,找了這么幾個蠢貨,現(xiàn)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讓巡撫大人順藤摸瓜把他揪出來了,估計(jì)都要?dú)馑懒税?,哈哈哈。?/p>
看著盧禹沒心沒肺撫掌大笑的樣子,沈澤安沒說話,但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