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是天生的貴人
解雨辰過來的時候,莫老頭幾個主事的人都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張墨羽搬了張椅子坐在墻角。
而黑瞎子正無聊的在幾人面前來回漫步,拿著他那把槍在蹲著的幾人身上點兵點將,就像是要抽人下地府沖業(yè)績的活閻王一般,嚇得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解雨辰想氣勢十足的從中間走過去,再給那幾人一點壓力,結(jié)果黑瞎子在那剛好擋住了他的路。
念在黑瞎子這次給他打白工的份上,解雨辰?jīng)]有多計較,想繞過他從旁邊走過去。
結(jié)果他往右拐,黑瞎子也往右邊邁步,他住左轉(zhuǎn),黑瞎子又漫不經(jīng)心的往左移。
雖然黑瞎子這個角度看不見背后進來的解雨辰,但眾所周知,練武之人的五感都是很敏銳的。
所以很難說黑瞎子是不是故意的。
三番五次的被擋路,解雨辰臉瞬間黑了下來,抬起腳往黑瞎子身上踹過去。
黑瞎子靈活的一躲,然后像是才發(fā)現(xiàn)后面站著個人一般,朝解雨辰討好的笑了笑,一只手向前伸做了個請的動作。
“哎呀,我當是誰想踹我呢?;▋籂斈鷣砹?,快,您請~”
黑瞎子歡快的語氣中帶著蕩漾,解雨辰板著臉瞪了他一眼,隨后越過他走向主位。
坐在主位上的解雨辰氣勢凌人,讓底下狼狽的一群人又少了幾分膽氣。
“莫老板,你膽子挺大的啊,連我解家的貨也敢劫。也就是這幾年解家休養(yǎng)生息,不怎么動手了,要是放在以前,你這種人早被埋在地里當花肥了。”
解雨辰出言恐嚇,讓領(lǐng)頭的莫老頭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解當家,我這地兒就是出產(chǎn)地,哪有自己毀自己生意的理兒。再說了我們哪敢動手截您的貨啊,肯定是別人動的手,打屎盆子扣我頭上了!”
莫老頭還在做最后的掙扎,一邊小心翼翼的狡辯,一邊的觀察解雨辰的神色。
解雨辰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突然發(fā)出一聲冷笑。
“我解雨辰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既然我在這把事情說出來了,那肯定是查清楚了,你在這抵賴也沒用。
要是你真心實意的賠禮道歉,或許我還能把這事掀過去,可是現(xiàn)在……”
“我賠!我全賠!解當家,小老兒我就是一時糊涂,受人挑唆干了這一次蠢事……”
一看事情還有回旋的苗頭,莫老頭立馬聰明的選擇借坡下驢,希望能快點把這次的事故解決,保全自己的狗命。
“事后我按上次的規(guī)格,多給您供兩批貨,以后遇上好的也給您送過去一份……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就念在我們都是國人的份上,我在外打拼了這么多年就這點生意也不容易,放了我這一回吧!”
解雨辰默不作聲地觀察了一會兒他的神色,確定他說的是真話,確實受足了這次的教訓后,不悅的輕哼了一聲,丟下一句“下不為例”,然后就大搖大擺的帶著張墨羽和黑瞎子離開了。
“你就這么走了?”
張墨羽對解雨辰這個處理結(jié)果有些不理解。
要照張家以前的行動準則來看,手底下有這樣監(jiān)守自盜的家伙,少說也要讓主事的下臺,非得扒下一層皮不可,只有疼了才會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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