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緊。”
“已經(jīng)夾緊了,你快點!”
“我來了。”
周哲驍?shù)氖种干爝M了夏馳逸的臉頰和頸窩之間,抓到了那個藍牙耳機。
“哇,這是我可以聽的對話嗎?”前排葉朝影轉過身來。
夏馳逸立刻把這家伙的腦袋摁回去,他一點不想聽到什么關羽和張飛的類比。
呼出一口氣,夏馳逸靠回到椅背上,沒想到周哲驍把找回來的耳機又塞進夏馳逸的耳朵里了。
“l(fā)ove
hard,
ah~
ah~”
“l(fā)et’s
taste
each
other
,
ah~ah~”
夏馳逸超想把耳機還給對方,但感覺一旦自己這么做了,好像就是心虛。
他瞥了一眼那首歌的名字,gherbread
an(姜餅人),名字很正常,歌詞和唱腔卻讓人覺得自己的大腦神經(jīng)好像一點一點被舔舐,被吃掉。
“這首歌叫什么?”夏馳逸明明看到了歌名,還是想確定對方是不是隨手點的。
“姜餅人?!敝苷茯敾卮稹?/p>
夏馳逸愣愣地看著對方。
“不知道嗎?”
夏馳逸搖了搖頭,他哪里聽過這么燒耳朵的歌。
“那我買給你吃。”
所以周哲驍誤會了,以為他不知道姜餅長什么樣。
“我只是以為……你會聽那種更……嚴肅的歌?!?/p>
“比如呢?”
“比如……”夏馳逸忽然想起了周哲驍在大洋彼岸的叛逆人生,這家伙最近太乖了,讓夏馳逸忘記他聽嚴肅的歌才不正常,搞不好這種美式腔調(diào)的才是他的正常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