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錚愣住了,他沒誤解周哲驍?shù)囊馑及?,這家伙是在夸隊友很有用嗎?
“……不能啊?!毕鸟Y逸停頓了兩秒,又問,“誰教你的‘你在想屁吃’?”
“你啊。”周哲驍回答。
夏馳逸無言以對,好像真的是自己跟葉朝影開玩笑的時候說的。
“周哲驍你是小朋友嗎?學我說話。”
夏馳逸看向卓錚,“你真的要走嗎?不了解一下現(xiàn)在的周哲驍再回去?而且我點的披薩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在卓錚看來,了解一個人的真實水平,就這么坐著聊天肯定不行,還是看比賽更實際。
就在今天下午結(jié)束的比賽,卓錚已經(jīng)看到了周哲驍?shù)母淖儭薮蟮母淖儭?/p>
這就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撓著心臟,他心底深處很想知道,周哲驍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也許,就這么聽夏馳逸說說廢話也不錯。
“那就吃完披薩再走?!弊垮P說。
周哲驍卻忽然開口道:“你現(xiàn)在走,我也不會攔著你的?!?/p>
卓錚看著周哲驍?shù)暮蟊抽_口道:“前些日子,我們隊跟燕都大學打練習賽,沒成想碰到了戴逡。戴逡說你忘記了很多事情,性格也變了很多。懷疑你二次投胎,被人格改造了。”
夏馳逸想起來了,戴逡就是在高鐵站里遇到的那個男生,周哲驍?shù)呐f相識,如果不是因為他,周哲驍可能不會出那場車禍。
“你好像也不好奇戴逡是怎么說你的?”
周哲驍沉默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看比賽看入迷了,還是根本沒聽見卓錚的聲音。
夏馳逸舉手,“我好奇,你可以跟我說,那個戴逡說了什么?”
高鐵站一別,夏馳逸也很想知道戴逡到底放下了沒有。
“戴逡說,從前的周哲驍并不珍惜自己的天賦,而是把天賦當成任性的籌碼。但現(xiàn)在的周哲驍,拋棄了過去,很熱愛籃球。我覺得挺好笑的,出一場車禍就能拋棄過去,失憶這么的好用,所有人都該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