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要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你親我頭頂上了,我摟你睡覺怎么了?”
周哲驍這人慣不會撒謊,只要他反駁說“沒親到”,夏馳逸就當自己自作多情。
過了一兩秒,安靜得讓夏馳逸緊張得快喘不過氣,周哲驍終于開口了:“你手放哪里呢?”
“哪里?你……你心臟上?”
夏馳逸說完,忽然覺得自己手心好像出碰上什么東西,還有點彈……完蛋了……
“你心臟長右邊?”周哲驍反問。
聲音有點冷,輕微的嘶啞,仿佛有什么拉扯著他的聲帶。
“哦,那我換一邊?”
夏馳逸的手正要移動,周哲驍忽然扣住他的手腕,從衣服里拽了出來。
“夏馳逸,我勸你懸崖勒馬,見好就收。”
明明聲音不大,但他看過來的目光就像從云層之上墜落,直至撞擊到夏馳逸的心底。
第一次,夏馳逸在周哲驍?shù)难劾锟吹搅思m結(jié)和克制。
夏馳逸的膝蓋向上一頂,正好撞在周哲驍?shù)膫?cè)腰上。
這家伙的肌肉繃起來,夏馳逸的反擊貌似毫無效果,就像上籃的時候沒進球,打在了籃板上。
“喂,你成語不會用就不要亂用,懸崖勒馬是對干壞事的人說的!我又沒有傷天害理觸犯王法,我連犯規(guī)都沒有!”
夏馳逸扯著嗓子,卻有些心虛。
自己剛才的試探,好像越界了。
但周哲驍也抓過他的腳踝,用可樂冰過他,還吸過他的頭頂。
他們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周哲驍就這樣看著夏馳逸,目光沉沉的,像是有無邊無際的暗色潮水從天際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