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不會已經(jīng)在淋浴了吧?”
夏馳逸的理智回籠,他用力拍了拍周哲驍?shù)暮蟊?,他不知道他們吻了多久,嘴唇已?jīng)發(fā)麻,他下意識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和周哲驍對視的那一瞬,夏馳逸愣住了。
這是第一次,周哲驍用這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看著他,仿佛他是他的籃筐,是他的壓哨球,是所有他信仰的總和。
當這樣的侵略性散去,剩下的是微微的迷茫。
周哲驍不明白,為什么親吻而已,就能除了對方,自己腦子里什么都沒有。
而且怎么樣都不滿足。
這是比籃球更加強烈的渴望。
“我去開門?!毕鸟Y逸試著挪開周哲驍?shù)氖直邸?/p>
就像忽然刺了他一下,周哲驍猛地收緊懷抱,腦袋埋在了夏馳逸的頸窩,像是在確定什么。
夏馳逸沒有推開他,而是高喊了一聲:“等一下!馬上就來!”
“我去,里面真的有人!快點?。∥乙丛?!”葉朝影大聲喊道。
“知道了!馬上!”
盡管嘴上這么應和,夏馳逸卻想一直被周哲驍這么抱著,感受著他對自己的依賴,以及洶涌的占有欲。
這種占有欲和對進球的執(zhí)著完全不同,是一種可以被強烈感知到的,讓夏馳逸心悸的情緒。
夏馳逸輕輕蹭了蹭周哲驍?shù)亩?,輕聲道:“一會兒他們問我們鎖門了在干什么,就說在回顧比賽,觀點不同,互相理論。”
“嗯。”
“早知道不選更衣室了?!毕鸟Y逸仰起頭,看著天花板,長長地嘆了口氣。
“嗯?”
“想跟你一直親下去?!?/p>
周哲驍愣了一下,看到夏馳逸大大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