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話曹柱子沒有說出來,是他對不起楊哥,拖累了楊哥。
白楊拍了拍他的胳膊道:
“我又不是瓷娃娃,別想那么多,沒事的!”
曹柱鼻子一算,感激的點了點頭,又說了一聲感謝的話。
不過幸幸好中途有人下車,或者有人坐久了想站一會兒,座位會空出來一會兒,白楊和曹柱子兩人能夠坐著休息一會兒。
在半夜的時候,白楊直接坐在行李上靠著座椅瞇了一會兒。
漫長而又煎熬的二十幾個小時終于過去了,在晚上七點的時候白和曹柱子兩人下了火車,回到了市里。
兩人顧不得吃點東西,就趕緊奔往車站,結(jié)果最后一班末班車已經(jīng)在下午四點的時候離開了,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回縣城的車了。
曹柱子臉上失落的表情。
“沒事!別著急,我們看看有沒有私車,總能想辦法趕回去!”
白楊安慰道。
兩人在市中心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私車,但是卻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警車。
白楊看到車牌號的時候眼睛一亮,對著拿車招了招手。
那車果然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接著車窗被打開,白有那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穿著制服,五官帥氣,濃眉大眼的秦峰。
“白同志,真的太巧了!”
秦峰把車停在一旁,下車之后驚訝而又熱情的聲音道。
白楊也覺得特別巧,緊張的語氣問道:
“秦同志!你是去”
秦奮親切的回答道:
“我準(zhǔn)備回所里,你們要回去嗎?這么晚了,大巴肯定沒有了,我捎上你們兩個?!?/p>
聽到秦峰同志的話之后,白楊和曹柱子兩人都激動著連忙謝過對方。
秦峰連忙說順路的事兒!還搶著幫忙把白楊手里的行李放在了后備箱,然后打開了后面車門,讓兩人進(jìn)去。
上車之后,秦峰做這個職業(yè)的,雖然性格爽朗,大大咧咧的,但是其實很善于觀察細(xì)節(jié),茶言悅色,主動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曹柱子解釋了一下他爹摔到腰要做手術(shù)的事情。
秦峰臉色也凝重起來,安慰了一番之后,加快了車速,一路上沒有多說話,專注開車。
心痛,自責(zé)
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白楊等人到達(dá)了縣里,而秦峰堅持把他們兩人送到了縣里醫(yī)院然后才開車回派出所。
兩人匆忙去了外科急診那邊,在手術(shù)室門口焦急的徘徊著的曹嬸子看到兒子的身影的時候又哭了起來。
他的大姐和姐夫兩人也一臉擔(dān)心的站在一旁。
曹柱子眼眶也紅了起來,不過現(xiàn)在他爹在里面情況未知,他現(xiàn)在就是家里的頂梁柱,不能亂,硬是穩(wěn)住了情緒,安慰著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