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有收到方鵬老師的消息,但是白楊像提前做好萬足的準(zhǔn)備。
下午六點的時候,白楊忙完今天的活兒,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白楊感覺自己頭暈眼花,眼冒金星,眼前一陣黑蒙。
是低血糖的癥狀,除了早上回去換衣服的時候簡單的吃了一個紅薯之外,白楊一天沒有再吃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自己這間臨時辦公室的破舊木門被打開。
白楊看到男人的身影的時候心里舒了一口氣。
顧瑾琛擔(dān)憂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白楊,連忙走了過,一把按著他又坐回了椅子上,然后緊張道:
“怎么呢?頭暈嗎?”
白楊搖了搖頭,說自己沒事?
顧瑾琛眉毛皺了一下,然后低沉的聲音問道:
“你是不是中午沒有吃飯?”
白楊聽到男人的質(zhì)問,臉上閃過一絲心虛,連忙解釋道:
“早上家里吃的多,中午的時候我還不餓,沒什么胃口,我就沒有吃?!?/p>
顧瑾琛嘆了一口氣,然后從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了一顆巧克力。
和昨天他給白楊吃的是一個牌子的,上面是英文字母,一看就是進口巧克力。
顧瑾琛直接剝開之后拿著巧克力遞到白楊的嘴邊。
白楊輕輕的咬住,咬的時候壞心眼的咬了一下男人的指尖。
顧瑾琛眼睛里閃過一絲寵溺和笑意。
他也沒有生氣,反而自己添了一下剛剛被青年咬了一下的指尖,上面還帶著巧克力有些苦澀又有些甜膩的味道。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而又隨意的動作,但是在顧瑾琛做起來的時候卻色氣十足,特別性感。
白楊臉一紅,心跳了一下,鄙視了一番對著這人花癡的自己,然后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板起臉色道:
“你今天去哪里了?昨天和王叔請假怎么也不和我說一下?!?/p>
顧瑾琛頓了一下,然后溫柔的語氣解釋道:
“對不起……小寶,讓你擔(dān)心了。”
白楊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
“知道就好!”
說完之后又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給我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不然我可不原諒你?!?/p>
顧瑾琛倒了一杯溫水,然后把搪瓷缸子遞給被楊,接著揉了一下青年有些翹起的頭發(fā),然后解釋道:
“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以前在邊疆的時候認(rèn)識的幾個朋友,他剛好來這里路縣上,我去縣城找他們聚了一會兒。”
聽完顧瑾琛提到邊疆這兩個字的時候,白楊心里有些難受。
本應(yīng)該是自己去邊疆勞改的,是這個男人替自己抗下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