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是在醫(yī)院。
這個時候忽然門被推開,只見曹柱子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眼眶都紅了。
“楊哥!昨天我和順子敲了半天門,你沒有開,服務員打開鎖之后進去看到你呼吸急促,身體緋紅,還一直胡說夢話”
曹柱子哽咽道。
聽完曹柱子的解釋之后白楊心里有些愧疚,其實下火車之后他就感覺身體不舒服,但是卻一直逞強,結果卻發(fā)燒引起急癥發(fā)作
接著白楊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看到已經是十一點了,心里一緊。
今天上午自己要去燕京大學報到,這會兒時間恐怕來不及了!
白楊連忙著急下床,動作太急,甚至都扯到了手背上的留置針,眼見回血都出來了。
曹柱子連忙緊張的拽住白楊的胳膊連忙說道:
“楊哥!早上順子拿著醫(yī)生給你開的診斷證明已經去燕京大學了,你別擔心,黃醫(yī)生說有他開的證明,你這種情況可以延遲報到的,不影響楊哥你入學的”
白楊聽到曹柱子的解釋之后才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白楊便吃了一點兒曹柱子醫(yī)院食堂打的白粥,中途主治醫(yī)生黃醫(yī)生進來給他測量了一下生命體征,又聽了一下心肺,給白楊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才離開。
過了一會兒,周順回來了,并帶來學校已經批準一周之后再去延遲報到的消息。
下午三點的時候,白楊才輸完了液體,但是黃醫(yī)生說需要再輸三天的液,因此手背上的留置針并沒有取掉。
白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感冒生病了,這次病來如山倒,還被診斷出急性心肌炎,因此足足住了一周院才出院。
這七天,曹柱子和周順兩人在市區(qū)租了房子,在一個深胡同里的大雜院里的一間屋子。
屋子被他們兩人用簾子隔開,放置了兩張又小又窄的木板床,廁所和廚房都是公共的。
雖然環(huán)境差一點,但是租金相對便宜一些,地段也不錯。
而且重要的是離燕京大學也不遠,到時候找楊哥的話也方便一些。
地方距離他們報的一個夜大近一些,直達的公交就能到達。
租了房子之后兩人不顧白楊反對,輪流二十四小時來醫(yī)院陪護。
白楊是在星期一早上七點半辦完了手續(xù)出院的,臨走的時候還帶了一些感冒藥。
黃醫(yī)生特地叮囑回去之后還是要好好修養(yǎng),忌風,忌寒,而且不能太勞累。
出院之后白楊便直接去燕京大學報道了。
本來今天是曹柱子來送他過去,但是因為夜大今天有個實踐課,兩人都沒有時間,所以白楊自己叫了一個出租車便直接去了燕京大學。
白楊提著行李踏進燕京大學就聽到激情澎湃的歌聲。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zhàn)士打靶把營歸”
穿著軍綠色迷彩服的學生一排一排的走著正步,教官口中的哨子聲音十分響亮。
聽到久違的聲音,白楊想起了自己前世大學軍訓的時光,臉上閃過一絲懷念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