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啊,嘴邊都粘上東西了!”
顧瑾琛看著他,腦子里想起以前自己在大姐的家里見過的一只長毛獅子貓。
那只貓?zhí)貏e嬌氣,但是卻又特別乖巧,喜歡吃饅頭,每吃饅頭之后,胡子那里還會帶著饅頭渣。
顧瑾琛嘴角輕輕上揚,看到他嘴角的一個餅干渣,提醒道。
白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然后胡亂擦了一下嘴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顧瑾琛主動伸修長而又結節(jié)分明的手,指尖湊了過來。
白楊感覺自己嘴角仿佛觸電般的閃過一絲戰(zhàn)栗。
臉色也紅了起來。
“我……我自己來就好,顧知青?!?/p>
接著他又慌張的胡亂擦了一下。
“沒有了,再擦……嘴都紅了?!?/p>
這個時候顧瑾琛聲音暗啞道。
白楊不自在的點了點頭。
吃完兩快鮮花餅之后,白楊感覺胃也舒服了許多。
這個時候,外面喧嘩嘈雜的聲音傳來,白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款很舊的時鐘。
已經(jīng)是七點二十了!
還有十分鐘掃盲班學習就要開始了,這會兒大家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
白楊連忙走了出去,看到劉知青已經(jīng)準備好了教材和粉筆,心里松了一口氣。
顧瑾琛因為晚上有一些私事,所以就離開了,沒有繼續(xù)待在古廟。
在晚上七點二十五分,提前五分鐘的時候,整個教室已經(jīng)幾乎已經(jīng)做了一大半人,差不多一百人了,而還有村民陸陸續(xù)續(xù)的走進來。
到最后差不多來了一百五十多人,都趕上
變故,半年之后
白楊感覺自己額頭濕漉漉的,像是鐵銹味道傳來。
當衣服被解開,身體被雙干枯而又冰冷的爪子觸碰到的時候,白楊感覺惡心的想吐,心里更是被絕望和恐慌充滿。
可是身體卻仿佛千斤重,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
白楊最后黑暗中摸到了一個尖銳的東西,朝著那人刺去,接著那人痛苦的喊聲傳來,接著壓著自己的那個令人作嘔的身體消失了。
白楊在意識昏迷前腦子里很多的畫面閃過。
父母遇難的那個晚上,在殯儀館僵硬的蹲著墻坐了一晚上的自己,后面每個雨夜病情發(fā)作痛苦折磨的畫面
以及,更多的來到這里之后白家人的臉龐,最后刻在他心里的那個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