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一個車頭頭,一個車尾,一個車廂居中位置。
白楊自己的票是在車廂居中的位置,他剛剛把自己的行李放好之后,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同志!你好,我愛人懷孕了,肚子不方便,麻煩問一下我們可以換一下”
白楊轉過頭,看到旁邊一對年輕的夫妻。
女人一頭卷發(fā),穿著碎花裙,長的秀麗,而男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身材有些微胖,但是五官卻有些眼熟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這個年輕男人激動的聲音道:
“你是白白楊同志?”
白楊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朝對方笑了一下,同時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迷茫的情緒。
張立華看到眼前的白楊同志沒有認出自己也沒有生氣,熱情而又熟稔的語氣道:
“三年前我們也是在火車上見過,當時白同志你送了我一幅水彩畫”
白楊這個時候終于想起了這個人的身份。
剛剛沒有認出來,主要是這人相比三年前的消瘦的身材發(fā)福了許多。
“不好意思!張同志,我有些臉盲,剛剛沒有認出來”
白楊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好意思道。
張立華豪爽大大咧咧的性子,自然不會介意。
張立華的愛人,艾雅雖然第一次見白楊,但是對這個名字卻熟悉的很。
畢竟三年前如果不是立華不是拿出那幅“柿柿如意”的水彩畫,他們兩個也不會順利的結婚。
“白同志的那幅畫我父親特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