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把她和周冬至相識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方弦之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扭頭對小崽崽說:“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才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口包子,怎么沒把一整個全塞進去?”
全塞進去毒死周冬至最好,像小崽崽這種情況,周冬至是故意投毒,卻被他想要害的動物反殺,這種情況下,他們都不需要負刑事責(zé)任。
而像周冬至那樣的人渣,是屬于早死早投胎的那種,真不需要半點客氣。
他剛才罵小崽崽蠢,其實卻覺得周冬至更蠢,連景燕歸身邊的一條狗都搞不定,居然還想打她的主意!
小崽崽嗚了一聲,它已經(jīng)盡力了!它也想全塞進去毒死周冬至!
在這一點上,這一人一狗難得達成了共識。
景燕歸卻有些哭笑不得,方弦之對景燕歸說:“周冬至可不是什么好鳥,他在帝都這邊的名聲極差,曾經(jīng)手里還有過命案,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然后死者那邊的家里人都出了事,就沒有再往下追究?!?/p>
“他就是因為這事而出的國,別人出國是學(xué)習(xí),他是去避禍的,他在國內(nèi)呆著的時候,我曾遇到過他,他是在國外混日子的,根本就沒有把心思花在學(xué)習(xí)上,所以別看他在國外呆了幾年,卻還是個渣渣?!?/p>
景燕歸之前就知道周冬至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比她預(yù)期的還要惡心。
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把她之前擔(dān)心的事情跟方弦之說了一聲,因為她也不太明白,周冬至為什么會盯上她。
方弦之一聽景燕歸說了從陸家出來遇到小混混的事情,基本上就能確定那是周冬至的手筆。
他再聽景燕歸說起她的擔(dān)心,他就明白這是周冬至早就盯上了景燕歸,他立即得出了答案:“他接近你很可能是發(fā)現(xiàn)你和陸家的關(guān)系。”
景燕歸皺眉:“可是我和陸家并沒有太多的往來,去陸家的次數(shù)也不算多,他從來哪里知道我和陸家的關(guān)系?”
雖然她知道她和陸家的事如果有心人仔細去查的話,是肯定能查得出一些端倪來的,但是她之前并不認識周冬至,他是怎么對她上的心?
這事方弦之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但是景燕歸現(xiàn)在被周冬至這樣盯上,卻讓他覺得很不爽。
他沉聲說:“這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讓人去查?!?/p>
景燕歸點頭,正在此時,周冬至洗完胃出來了,他整個人幾乎都虛脫了。
方弦之看著周冬至說:“周冬至,你毒殺小崽崽是不是在打燕歸的主意?”
慈母多敗兒
周冬于這會被洗胃洗得正難受,這會聽到方弦之這樣單刀直入的問這個問題,他整個人一僵。
方弦之冷冷一笑后說:“看來我是猜對了,你的膽子還真大,居然盯上了燕歸,我就有些好奇,你哪來的底氣敢打她的主意?”
“你是覺得我太好說話,還是覺得陸家太好欺負?又或者是覺得你們周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厲害的不行,可以不把方家和陸家放在眼里?”
周冬至忙說:“你誤會了,沒有的事!”
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的,要是承認了,以方弦之的性子,估計會想辦法弄死他。
再說了,他平時可以仗著周家的勢橫著走,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周家在方家和陸家的面前,那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是,他可不敢跟他們硬碰。
方弦之看到他的反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要的答案,這會對于他說的話,方弦之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