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攤手:“我只見了舅媽這一次,并不太清楚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就今天這件事情做出來的分析。”
岳成硯的眸光變了幾變,然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媽為什么要這樣做?”
“她應(yīng)該有自己的計劃?!本把鄽w分析:“但是她到底是什么計劃,我也不太清楚?!?/p>
岳成硯苦笑:“她如果真的有計劃的話,為什么不跟我說?我都這么大的人了,難道在她的眼里我還不能托付任何事情嗎?”
景燕歸輕聲說:“也可能是她做的事情有些危險,她不想你置身于危險之中。”
岳成硯雖然勉強接受景燕歸的這個說法,卻一時間不太愿意接受這樣的假設(shè)。
因為這些年來,他跟花向晚提過幾次報仇的事情,花向晚都直接罵他,有一次甚至還動手打了他,說他糊涂,不知道知恩圖報。
他咬了咬牙:“我更覺得她今天只是在吃何世昌的醋,而不是在幫我們,這所有的一切只是巧合?!?/p>
景燕歸知道他這些年來對花向晚的成見已深,且花向晚做的事情也的確讓人心生不解。
她便說:“雖然這事只是我們的猜測,但是既然有猜測,那么遇到事情就得多想一想,不管怎么說,都得保證舅媽的生命安全?!?/p>
岳成硯輕點了一下頭,不管怎么說,花向晚都是他的親生母親,他還是希望她平平安的。
你不需要道歉
岳成硯的心里有點煩,拿出一根煙想要抽,卻被蘇柏青把他的煙給抽走:“我們不吸你的二手煙?!?/p>
岳成硯:“……”
景燕歸忍不住笑了起來。
何世昌原本指著花向晚來攪局,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卻和他預(yù)期的完全不一樣,他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花向晚有些怯怯地看著他,欲言又止,看起來似乎很是無助。
何世昌看到她這副樣子倒也發(fā)不出脾氣來,他只得說:“你這一次實在是有些過了?!?/p>
花向晚輕抹著眼淚說:“我只是覺得那個女孩子看起來過騷氣,一看就不是那種正經(jīng)人家的好女兒,她接近成硯一定心術(shù)不正。”
“我這些年來對成硯的事情基本上就沒有過問,對他疏于管教,才讓他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p>
“但是他結(jié)婚這樣的大事,關(guān)系到他的后半輩子,我這個做媽的又怎么能一點都不管?”
何世昌一聽她這話,就知道他還以為她打的人是景燕歸。
他深吸一口氣瞪著她說:“你打錯人了!”
花向晚瞪大眼睛:“不可能!那個女孩子我特意問過了,她就是從大陸來的,且全場那么多人,就她一個人不像是正經(jīng)人,我不可能打錯!”
何世昌看到她這么一副著急的樣子,再看著她那張上了年紀卻依舊美麗的臉,他一時間心里有些有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