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被氣笑了,扭頭看向溫老太:“老太太,你說你給了我診費,請問你有證據(jù)嗎?”
“反正你把錢收了?!睖乩咸珨[出她昨天不講道理的那副架式:“你收了我的錢,卻不給我家老頭子看病,還任由他病發(fā)而亡,你這不但是非法行醫(yī),還是謀殺!”
景燕歸真的是被溫老太的無恥給驚到了,她似乎每次都能觸到景燕歸的底線。
景燕歸冷笑一聲:“你說我收了你的診費,我卻說我沒有,這事仔細(xì)一算,我們是誰都沒有證據(jù)。”
“但是事情卻并非如此,昨天我去療養(yǎng)院的時候,進去的時候,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也沒有跟溫老頭說過一句話?!?/p>
“唯一跟你們有交集的就是溫老頭來找我治病我拒絕了,你跑到我爺爺奶奶家里來鬧事,這所有的過程很多人都看到了?!?/p>
“我就想知道,我什么時候收了你的錢?又是在哪里收的你的錢?如果我真的收了你的錢的話,為什么昨天你跑過來鬧事的時候只字不提?”
她這一連串一問題直接就把溫老太給問到了,她畢竟不是個有見識的老太太,以為這種事情賴一賴就能賴到景燕歸的身上,沒料到景燕歸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她便拿出她無賴的勁:“我說你收了我的錢那就是收了我的錢,就在你進療養(yǎng)院的時候,我塞給你的!”
景燕歸輕笑了一聲問溫老太:“那好,依你這樣說,我進療養(yǎng)院的時候是遇到你了,那么請你說一下,我當(dāng)時進療養(yǎng)院走的是個什么路線,又是在療養(yǎng)院的那個位置遇到你的?”
溫老太直接說:“就在我家門口!”
景燕歸不再理她,而是拿出紙筆把也療養(yǎng)院各建筑群畫了一下,然后再把陸家的位置和溫家的位置標(biāo)了一下。
她做完這些后再把她昨天進療養(yǎng)院的路線畫了出來:“這是我昨天進去的路線,當(dāng)時外面有值勤的保安,也有出來散心的爺爺奶奶們?!?/p>
“我相信,昨天我過來的時候一定有人看到了,這事你們可以去調(diào)查?!?/p>
“我去陸家如果要經(jīng)過溫家的話,是需要繞上一大段的,我和溫家的人之前就沒有見過,根本就不認(rèn)識,我沒有任何動機和理由繞這么一大圈只為去溫家去收溫老太的診費?!?/p>
“最后,我可以保證,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沒有半句假話?!?/p>
工作人員聽她條理清楚的說了這些事情,再看了一眼療養(yǎng)院的布局,對上她清正的眼睛,工作人員已經(jīng)先信了她三分。
溫老太卻還在那里胡扯:“你們別聽她的,她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品性極為惡劣,她害死了我家老頭,你們快把她抓起來!”
工作人員當(dāng)然不會只聽她的一面之詞,便讓景燕歸先在這里呆一會,他們會立即派人去療養(yǎng)院那邊調(diào)查具體情況,看看她說的是否屬實。
景燕歸表示她可以配合,然后就非常淡定地留在問訊室里。
溫老太卻急了:“這些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明白了,就是她害死了我家老頭,你們不把她抓起來,還是調(diào)查什么?難不成你們想要包庇她?”
工作人員冷冷地看著她:“這里是工作單位,不是你家,我們辦案講究證據(jù),不是聽哪個人隨口說幾句就信的?!?/p>
“要真是這樣辦案的話,那天天就憑著一張嘴胡說八道去害人就好,要我們做什么?”
工作人員一身正氣,這樣冷清清地對著溫老太說話,身上不自覺地就帶了三分凌厲。
溫老太平時雖然是個不講理的,但是真遇到這樣一身正氣的人,對上那雙凌厲的眼睛,她心里還是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