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要考慮到取藥的方便,所以那個倉庫的位置也是靠在城邊上,且交通還十分便利。
自以為是的好算計
景燕歸一行人到的時候,恰好倉庫里剛好有一批貨到貨,此時正在將藥材往下搬。
真正懂藥的人,基本上只要一聞藥材的味道就能知道大概的品質(zhì)。
此時景燕歸一聞那藥的味道,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那藥明顯是霉變過的藥,這樣的藥不但不能治病,病人喝下去的話,還可能會中毒。
景燕歸聞出來了,蘇柏青也聞了出來,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這是哪里的藥?”
正把藥廠往下搬的工人也不知道這里哪里的藥,便說:“這是于老板讓我們搬的,至于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p>
蘇柏青的臉色有些難看,工人嘴里說的于老板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因為蘇老爺子不認(rèn)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將他納入族譜,所以他就隨了他母親的姓。
他叫于得水,這名字也是他母親取的,寓意他一生都有如魚得水,平安喜樂,有花不完的錢。
蘇柏青冷聲問:“于得水人了?”
“他在里面。”工人回答。
蘇柏青走了兩步,聞到那些發(fā)霉的藥,實在是忍不住又轉(zhuǎn)了回來,看著那個工人說:“不要再下了,這些藥全部退回去!”
工人有些發(fā)蒙,他卻不再理會那個工人,直接往里走。
景燕歸見蘇柏青雖然交待了下來,但是那個工明顯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繼續(xù)往下面搬藥。
工人的嘴里還在嘀咕:“我是于老板請來的,憑什么聽你的!”
他說完繼續(xù)去把藥材往下搬,并沒有把蘇柏青的話放在心上。
景燕歸聽到這話眸光冷了些,看來于得這些年來于得水在慶安堂里安排了不少自己人。
方弦之淡聲說:“蘇柏青玩得太大了,就算是他準(zhǔn)備充分,遇到這種人只怕也會要脫一層皮。”
對于他的這個說法,景燕歸深以為然,雖然前世的蘇柏青用了法律途徑解決了這件事情,但是卻也耗費了很多的心力。
兩人互看了一眼,然后就大步朝里走去。
景燕歸一進(jìn)去,就聞到了更濃的刺鼻的藥味,她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那邊蘇柏青已經(jīng)和于得水吵了起來:“于得水,誰讓你買來那些垃圾藥材出貨到藥廠的?”
于得水此時的腿高高蹺在桌上,一臉的淡定:“我可是按你在電話里說的藥材清單買的藥?!?/p>
“你在電話里,可沒有說要買哪種品級的,我看了一下出貨的價錢,只有買現(xiàn)在這種品級的藥材我們才有錢賺。”
“既然要賺錢,那自然就得利潤最大化,這些藥材一出過去,我們就能賺上好幾十萬,蘇老板,我一下子給你賺了這么多錢,你有沒有很開心?”
景燕歸此時也看到了于得水的樣子,他的眉眼和蘇柏青有三分相似,但是眼神卻透著陰郁和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