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看著他說:“她到底怎么了?何先生心里應該很清楚,她原本病情也不算太嚴重,今天被于小姐氣了這么一回,就有點小麻煩。”
“她這病治起來太過費力,我在港城的時間不會太多,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何太去帝都住段時間,我好給她好好治治?!?/p>
她這話一說完,何世昌和岳成硯齊齊朝她看了過來。
花向晚的眸光也深了些,看著景燕歸的眼神有些意外。
岳成硯忙問:“燕歸,我媽到底怎么了?”
景燕歸的眼里有些無奈:“何太,你自己告訴他們吧!”
她今天如果不來,只怕是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花向晚居然得了她前世得的?。喝橄侔?!
她得過這種病,知道這病是怎么得來的,也知道以花向晚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很危險了。
岳成硯朝花向晚看去:“媽,你到底是得了什么???”
花向晚沒有回答,只冷著臉說:“我沒事,只是今天有點不太舒服而已?!?/p>
她說完又委屈地看著何世昌:“我不要跟著景燕歸去大陸治病,何生,我要呆在你的身邊,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身邊?!?/p>
景曉月的臉皮子抽了抽,她覺得花向晚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
她之前真的是輕敵了,以為花向晚是個老實的,卻沒料到花向晚居然是個極厲害的人物。
岳成硯急了,問景燕歸:“燕歸,我媽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景燕歸回答:“乳腺癌?!?/p>
這病其實是西醫(yī)的說法,中醫(yī)有其他的名詞,但是她知道她要是說中醫(yī)的名詞只怕大家都聽不懂,所以就說了最為直白的病名。
岳成硯的眼睛瞪得滾圓,滿臉的難以置信:“你說什么?”
景燕歸嘆了口氣:“何太的體質(zhì)原本就不是太好,肝火又很旺,常年失眠,得這種病并不算稀奇?!?/p>
她沒有說的是,花向晚的思慮極重,再加上心里郁結難消,平時看著像沒事人一樣,其實病已經(jīng)很嚴重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晚期,必須馬上治療,否則的話,沒有太久可以活了。
岳成硯的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他扭頭看著花向晚:“媽,你什么時候得的這種?。课覟槭裁炊疾恢溃骸?/p>
花向晚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人都會死的,不過是早死晚死而已,這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p>
岳成硯拉著她的手說:“媽,你不要這樣說,你要是出了事,我以后可怎么辦?”
就算他之前和花向晚的感情不好,卻也是母子連心。
現(xiàn)在他知道花向晚得了這樣的病,心里實在是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