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住了所有人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激動,也有些顫抖:“檢查結果出來了,那位記者真的得了胃癌,不過現(xiàn)在還是早期!”
他沒有說的是,醫(yī)生在給那位記者做檢查的時候,最初是沒有查出什么來,而那位記者在說中醫(yī)把脈把出來他得了胃癌。
醫(yī)生覺得這事太過扯淡,就又仔細查了一遍,最終在一個有些偏僻的角落里的發(fā)現(xiàn)了異常。
檢查的醫(yī)生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這件事情從醫(yī)學界看來都有些稀奇,他還一個勁的問那個記者,是哪位中醫(yī)把出來的。
這事對于那位得了胃癌的記者而言是個巨大的打擊,而西醫(yī)這邊的檢查經過讓他意識到中西醫(yī)的巨大差別。
他這種一期的胃癌根本如果不是特別檢查,根本都查不出來,可是景燕歸只把了一下他的脈就能確診,這事他只能用神奇來形容,卻也對于中醫(yī)多了一分敬畏。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讓他覺得景燕歸既然能把得出來,那么應該就有治療的辦法,于是在醫(yī)生讓他住院治療的時候,他拒絕了。
岳成硯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時,他有些古怪地朝景燕歸看去,因為這事他也很震驚,他知道景燕歸的醫(yī)術好,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的醫(yī)術會這么好了!
而他此時震驚的表情看在景曉月的眼里就是另一番味道了,她覺得這是沒有查出來
景曉月立即冷笑一聲:“我都說了,中醫(yī)是不靠譜的,更不要說像景小姐這么年輕的中醫(yī),光是靠把脈又能把得出什么來?”
“只是今天辛苦那位記者朋友他,讓他虛驚一場,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景燕歸聽到她的話后微微瞇起了眼睛,蘇柏青的眉頭則微微皺了起來,他用詢問的眼睛看向景燕歸,她輕點了一下頭,用眼神告訴他她不會把錯脈。
蘇柏青就有些急了,他大聲問岳成硯:“那邊到底是什么結果?”
岳成硯將話筒放在一邊:“檢查結果出來了,那位記者朋友是一期的胃癌?!?/p>
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意外,景曉月的臉上有些不可思議:“你是不是聽錯了?”
岳成硯扭頭朝她看了過來,他的眼神太過冰冷,還透著幾分嘲弄,她立即就想起來了他的手段,同時也想起來她還有把柄握在他的手里。
她便輕咳一聲說:“我只是不敢相信那位記者朋友得了癌癥,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心里卻覺得景燕歸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那個記者居然真的得到了癌癥,而且還只是一期的癌癥。
其他的記者就沸騰了,他們之前都覺得中醫(yī)遠不如西醫(yī),現(xiàn)在景燕歸用她的醫(yī)術告訴他們,中醫(yī)也可以很厲害,也可以預防和治療各種重癥。
立即就有見機的快的記者走到景燕歸的面前說:“景醫(yī)生,你能給我把把脈嗎?”
他這么一說,立即就有其他的記者圍過來,表達了他們想讓景燕歸把脈的想法。
畢竟現(xiàn)在在他們看來,景燕歸基本上已經等同于一個活的體檢設備,很可能比那些設備還要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