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之前說的,我出軌,哪怕是精神上的,被你抓到了證據(jù),我都同意離,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有辦法解決?!?/p>
“好,那我出軌呢?”謝晚棠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地反問。
她不能讓陸宴深拎著走,必須掌握主導(dǎo)權(quán)。
這個婚,她跟他離定了。
她反正是不信他跟老貓聯(lián)合起來串通欺騙她的說辭的。
他們是好朋友,那就是一丘之貉。
老貓所有的說法,肯定都是護著陸宴深的。
所以,就算那天晚上,他在老貓的店里又怎么樣,也不影響他上山頂陪夏夢放煙花,過生日。
“……”
陸宴深頓了下,“你非要這樣胡鬧,你只要自己承受得起后果,我無所謂。”
“……”
果然,三年的真心都喂了狗。
他竟然說無所謂。
無所謂,是吧?
好得很!
謝晚棠站起來,在她的手握住門把時,陸宴深追了上來,捏住她的手腕,“謝晚棠,任性要有個度,我現(xiàn)在在哄你,你是不是該……”
“哄我?陸先生,請問,你也是這么哄夏夢的?用這么無所謂的方式嗎?”
“……”
陸宴深愣住。
謝晚棠就是趁著這個空隙,甩開了陸宴深,一個人打車,又跑去閨蜜許硯秋家。
在許硯秋家,謝晚棠呼呼大睡了一個下午。
睡飽后,天都黑了。
許硯秋在廚房煮打鹵面,謝晚棠打開門,就聞到香味了。
“秋秋——”謝晚棠站在廚房門口叫她。
許硯秋回頭,放下手里的大勺子,“醒了,寶,快洗手,打鹵面好了?!?/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