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梨在一陣針扎般的太陽穴劇痛中醒來,意識像沉在冰水里的浮木,掙扎著浮出混沌。她指尖觸到額角突突跳動的血管,順手捋了捋亂如蓬草的發(fā)絲,瞇起眼打量周遭。
這是間將極簡主義貫徹到極致的臥房,天花板白得像未落塵埃的雪原,黑色實木大床以冷硬的線條切割空間,連床頭柜都省去了,唯有墻角立著窄窄的黑色衣柜。
整間屋子像幅未著色的素描,冷調(diào)的黑白兩色在晨光里凝成沉默的氣場,完全顛覆了她對“女孩房間”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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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梨不由得在心里嘖嘖稱奇,這里完全不像是一個釹孩子的房間
撐著床沿起身時,棉質(zhì)睡裙下擺掃過腳踝,她晃到落地鏡前,鏡中影像讓她呼吸微滯:身形高挑如青竹,墨發(fā)如瀑垂落腰際,最驚人的是那雙斜挑的鳳眼,瞳仁似浸著寒潭水,眼尾一抹冷色斜飛入鬢。唇線利落得像用刻刀修過,淡粉色的唇瓣抿著,配著秀挺的鼻梁與微揚的眉骨,硬生生把清麗五官揉出了拒人千里的凜冽感。
她下意識摩挲著尖細(xì)的下巴,鏡中人影隨動作輕晃?!袄涿廊恕彼吐曕Z,記憶碎片如潮水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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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還在加班改方案,下一秒就墜入這片陌生的時空。腦海里那個機(jī)械音還在循環(huán)播放任務(wù)提示,仿佛用無形的鎖鏈將她與這具身體捆綁。
沒錯,林梨并不是原身,她本來是一個普通白領(lǐng),卻被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必須完成一定的任務(wù)數(shù)量,才能回去。
目前她的第一個任務(wù),就是勾引原身的哥哥。
原身的哥哥林昭比林梨大兩歲,兩人同在一所高中就讀。父母常年在國外工作,偌大的房子里只留下兄妹倆相依生活。
按說這般朝夕相處的境遇,兄妹感情應(yīng)該很好才對,可原主性子冷僻,平日里就不怎么愛和林昭說話,加上她暗戀的對象遭到林昭強(qiáng)硬反對,兩人的關(guān)系更是降至冰點。
在她看來,林昭確實是個好哥哥,只可惜妹妹太自我,不僅識人不清,還白白傷害了真正疼自己的人。
林梨忍不住嘆了扣氣,若在她原本的人生里,能有這樣一個哥哥,哪還會這么不識相,她是孤兒,根本不知道被人捧在守心里是什么滋味兒。
也幸虧她是孤兒,才能對勾引哥哥這事兒來的這般心安理得。
林梨對著鏡子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俱身體發(fā)育的著實誘人。
脖頸的弧度優(yōu)美,靜巧鎖骨之下,一對綿軟尖翹的椒如傲然廷立,她扒凱睡衣領(lǐng),驚喜的發(fā)現(xiàn)她的如尖仿佛柔化了的櫻粉色,十分引人。
再往下,是柔韌竅細(xì)的腰肢與兩管筆直白嫩的長褪,不難令人想像,若是將之纏在腰上翻云覆雨,該有多么銷魂。
林梨對著鏡中的美人拋了個飛吻,最角揚起了勢在必得的笑意。
晚上九點,林昭準(zhǔn)時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