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離水榭還有一段距離,聞庚水性不錯,但是聞癸卻顯然不行了。
聞庚感覺到少年掙扎的時候,不假思索地擒住了他的脖頸。
有透明的水泡自兩人雙唇交接處冒出。
水波晃蕩,水榭燈火映照之下,聞庚匆匆一瞥。
少年的眉目說不清的昳麗,發(fā)絲散亂之間,竟不似真人。
不過此刻他都無暇顧及,更別說從少年晃蕩的眼波中看出什么異樣的情緒。
兩人有驚無險地到了水榭之下。
水榭離水面不足一米,兩邊的河岸修的也低,差不多與水榭平齊。
“差不多了嗎?”一道低沉的男音問道。
“是,城主?!?/p>
“今日倒是比尋常晚些?!?/p>
然后就是仆人告罪的聲音。
竟然是城主!
聞庚豎著耳朵,上面卻再也沒有傳來對話聲。
什么差不多了?
水里的兩人對視一眼,難道是皮影?佳品?
聞庚心下一沉。
若是燈籠只能是人血染的,那佳品怎么也得少兩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