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樓月西道。
賀烈連忙把手?jǐn)傞_,不動(dòng)他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打開,手上全是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口。
他下意識(shí)地握住不想給樓月西看。
就被樓月西握住了手腕。
“手?!鼻嗄暝俅伍_口。
男人雙手放在胸前的模樣實(shí)在有些怪異。
打架的時(shí)候是能徒手掰斷惡蛟骨刺的兇器,此刻就像是貓咪的爪子。
樓月西把他的手擦干凈后,也不說話,只安安靜靜地看著。
把賀烈的掌心都看熱了。
“樓月西。”賀烈輕聲叫青年的名字,“坐過來點(diǎn)?!?/p>
賀烈全身上下受了不少傷,最嚴(yán)重的皮外傷是刺入大腿的骨刺,好在樓月西已經(jīng)簡單為他治療了,不然光這兒的出血量就夠賀烈喝一壺的。
他現(xiàn)在最好臥床不要?jiǎng)訌?,哪兒哪兒都不舒坦?/p>
樓月西聞言沒什么反應(yīng),垂下來的眼睫在臉上投出小扇子一樣的陰影。
他的臉這樣清瘦,但是兩把小扇子卻是可憐又可愛。
賀烈稀罕極了。
樓月西突然把賀烈的手捧起,伸出舌頭,開始輕輕舔舐。
他舔的很輕,一點(diǎn)兒也不疼,酥酥麻麻的。
眉眼虔誠,仿若侍佛。
伸出的舌尖卻是放蕩又輕佻。
一個(gè)人的身上怎么能把“清”和“艷”結(jié)合得這樣完美?
賀烈愛死他這模樣了。
他的手指擦著他的嘴唇,探進(jìn)了口腔,觸碰到了柔軟的舌頭。
樓月西閉著眼睛。
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挺起上半身,單手攀附著賀烈伸出來的手?!緋s自己的腿不是賀烈的腿?!?/p>
太乖了。
“坐過來,樓月西?!?/p>
樓月西還是沒有挪動(dòng),他只是身體微微前傾,把更多的重量都交予了賀烈。
“你身上有傷?!鼻嗄旰曇舻?。
“沒關(guān)系?!?/p>
艷鬼不會(huì)拒絕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