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烈也洗了個澡,坐在床上單手抓住它,露出它圓鼓鼓的粉色肚皮,小狗還閉著眼睛,發(fā)出奶聲奶氣的叫喚。
他一會兒捏一下它的爪子,一會兒戳戳小狗的肚皮。小狗嗚嗚唧唧不堪其擾,后面的兩只小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動彈。
外面又淅淅瀝瀝下起了雨,賀烈查了下手機,發(fā)現路況不好。索性兩人沒有急事,準備再在這里住一晚。
樓月西下到小鎮(zhèn)上的便利店給小狗買了毛巾和小袋狗糧,回來時,屋里的一人一狗已經躺在一起睡著了。
下雨的午后,總是催生人的睡意。
窗外沙沙雨聲成了最動聽的催眠曲,屋里的溫度偏涼,讓人想縮進被窩里。
樓月西慢慢走到床邊,酣睡的小黑狗在毯子上翻著粉白的肚皮,賀烈也平躺著,呼吸平穩(wěn),眉目舒展。
他坐在了床邊看了片刻,大紅喜被上看起來十分喜慶,兩只鴛鴦交頸而眠,他抿抿唇,緩緩躺下,和賀烈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他不太滿足,又靠近了些,頭抵在賀烈的肩膀處,一向警惕的男人卻沒醒來。
總是窸窸窣窣的珠簾此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像是根本沒有人穿過珠簾躺在熟睡的人身邊。
老宅
膠許縣,
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地方。
縣城里有一條長河,貫穿了整個膠許。河的西岸是林立的樓房,沿著河邊有許多做生意的小販。
賀烈和樓月西開著車從橋上經過,
來到了煙火氣稀少不少的東岸。與西岸弄弄的生活氣息不同,
東岸的建筑都是些園林老宅,
樓月西把車停了下來。
灰色的瓦,深褐色的門,門上有兩個雕刻精細的銅制威猛獅頭,口中銜著門環(huán),門廊上雕花繁復,琉璃瓦脊更是琳瑯滿目,美不勝收。
說是要收費的景區(qū)賀烈也信。
賀烈見樓月西從懷里拿出一把銅制鑰匙,
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大門。
“……”賀烈懷里抱著傻乎乎肥嘟嘟的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