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拿不回來了,”安如松點頭道,“而且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像這種花牌網(wǎng)站的經(jīng)營者,應該并不在咱們國內(nèi),他們多半是在菲律賓的,就像你說的,即便是報了警,警察也拿他們沒有辦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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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花牌網(wǎng)站
“菲律賓啊”趙成浩豎起右手的食指,在下巴處撓了撓,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倒是認識一個混在馬尼拉的家伙,當初是在首爾傷了人之后跑過去的,那家伙”
他把話說到這里,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說話聲戛然而止,隨后又扭頭看向安如松,表情興奮的說道:“如松啊,你說如果咱們也搞一個類似的花牌網(wǎng)站,是不是也能賺到大錢?”
“哦”安如松臉上的表情遲疑。
“你有辦法!”一看他的表情,趙成浩就更加的興奮了,他能猜出來,既然安如松的表情遲疑,就說明他了解一些其中的情況,“你一定有辦法是不是?”
“如果你說的是建一個花牌網(wǎng)站的話,我的確是有辦法,這并不難實現(xiàn),”安如松又沉吟了片刻,這才“不情不愿”的說道。
“但你也要知道,經(jīng)營一個你所說的花牌網(wǎng)站,與運營一個游戲外掛可不是一回事。后者現(xiàn)在并不違法,因為韓國沒有相關的限制法令,將來即便是出了問題,這問題也不會有多大。但經(jīng)營一個花牌網(wǎng)站的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因為它的的確確是違法的,一旦被”
“如松啊,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啊,”還沒等他說完,趙成浩便不以為意的打斷了他,“我們的存在就是違法的,難道不是嗎?”
他這一句話,引的旁邊兩位小弟哈哈大笑,也不知道這話的笑點在哪里。
“更何況你也說了,菲律賓可以運營這一類的網(wǎng)站,”趙成浩接著說道,“咱們南部洞派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也算是有一些影響力的,在菲律賓,咱們也是有一些朋友的。如果咱們有了自己的花牌網(wǎng)站,大可以放到菲律賓去運營嘛?!?/p>
說完,他還看向旁邊的兩位小弟,而后者自然是連連贊同,大捧臭腳。
“除了法律方面的問題之外,要想運營一個花牌網(wǎng)站,還需要一定數(shù)量的人力,”安如松接著說道。
“至少三個部分是必須具備的:技術的部分,也就是技術人員,他們要負責設備和程序的維護;客服部分,也就是客服人員,他們要負責網(wǎng)站日常的運作,需要負責幫助客戶存款、提款等等;還有最重要的推廣部分,負責這項工作的人,需要為網(wǎng)站拉攏客戶,說白了,就是騙人下水?!?/p>
“這么復雜?”趙成浩聽的入迷,兩只眼睛都要冒出火花來了。
“復雜?我已經(jīng)說得很簡單了,當你真正運作起來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它更加的復雜,”安如松笑了笑,說道,“就拿推廣部分來說,那些推廣人員的工作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他們要有一整套的拉人方案,甚至還要有專門的話術”
“話術?”趙成浩好奇的插嘴問道。
“沒錯,話術,字面上看是說話的藝術,實則可以看作是一整套安排好的劇本,”安如松解釋道,“用特定的話術來對付特定的人,可以讓對方更容易被拉下水。”
“可我當初進那個花牌網(wǎng)站的時候,可沒有遇到過什么推廣之類的人啊,”趙成浩質(zhì)疑道。
“因為”安如松想要給他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從實際情況來看,在如今這個年月里,基于計算機互聯(lián)網(wǎng)的網(wǎng)絡賭博,其實才出現(xiàn)沒幾年,菲律賓那家知名的網(wǎng)絡博彩牌照頒發(fā)公司,在三年前才剛剛成立呢,換句話說,現(xiàn)在真正搞這一行的人,并不算多,花樣更是少的可憐,后世耳熟能詳?shù)哪切┨茁?,如今也并不存在?/p>
“算啦,你只要知道,要想將一個花牌網(wǎng)站經(jīng)營好的話,我說的這些缺一不可,”放棄了解釋的打算,安如松擺擺手,說道。
趙成浩沉默了,但是看得出來,他的眼睛里在閃著火花,安如松有把握,這家伙既然接觸到了這一行,他就肯定不會輕易舍棄的。
實際上,在安如松的計劃中,等到基于外掛的合作取得初步成功之后,他也是要引誘南部洞派這些人涉足網(wǎng)絡賭博這一塊的。如今韓國的經(jīng)濟正處在騰飛的階段,人均國民收入都過了2萬美元了,不參與一下賭博豈不是太無趣了?
而對于他這個重生者來說,要想盡快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還有什么行當,比那些韓國刑法上明確寫著不允許做的事情,來錢更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