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了解喻昭的脾氣了,這時候再問對方的表字是什么,多半會被撅回來,感覺他已經(jīng)暫時失去被喻昭親口告知表字的資格,藺唯想著忽地笑了聲,真離譜。
就在喻昭聽見他笑聲,氣得轉(zhuǎn)身就想走的時候,聽見身后的人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笑意哄他……
“阿昭?!?/p>
“先這樣叫你可以嗎?”
“是我不好,你可以生氣,等你什么時候愿意把表字告訴我了,我再改口。”
喻昭在系統(tǒng)恨鐵不成鋼的注視下,又雙叒叕被它主人輕易地用三句話哄好了。
藺唯制藥的過程不僅不枯燥,
還頗為賞心悅目,就是味道實在有些難聞,若不是提前打過招呼,只怕要有人以為小皇帝的御書房里藏了具死尸正發(fā)爛發(fā)臭。
“你若受不了就先出去?!?/p>
他自己有法子聞不到這個味道,
只是想讓喻昭知難而退才不動聲色,
但這會兒他看著喻昭被熏得要吐不吐的,
卻還是堅持陪坐在一邊,
又不忍心了。
喻昭只搖頭,
他現(xiàn)在都不敢張嘴,這味道簡直無孔不入。
藺唯總有種自己在虐待男主的錯覺,
輕嘆一聲,還是遞了一瓶藥給他,道:“自己吃一顆吧,能暫時隔絕氣味?!?/p>
“…早不給我?”喻昭眉頭一皺就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節(jié),這回忍著惡心都要張嘴了:“你不想我待在這兒?不愿意看見我?因為知道了我喜歡你?”
他這話說得藺唯心里頭細(xì)細(xì)密密地難受,再看說這話的人竟然破天荒的眼睛都紅了一圈,
雖然藺唯很清楚大概率是因為開口說話被這個味道熏紅的,
畢竟喻昭當(dāng)初聽聞他要孤身進(jìn)疫區(qū)都沒紅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