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尚不至于荒唐至此,
豈會對肱股之臣起邪念,
更不會自大到,
因為一個無心之舉,就誤會喻卿是在向朕暗示邀請些什么……”
“夠了夠了知道了!”喻昭忍無可忍打斷他,
要不是還記得君臣有別,他都想直接上手去捂小皇帝的嘴了。
眼前的少年天子雖未及弱冠,但平日里分明也已經(jīng)很有溫潤君子的氣質(zhì),怎么只對著他就總是這德行,真是能記仇!
他哪里看不出小皇帝根本不是真心跟他解釋,就是故意糗他,
心里不由腹誹,
對他沒有那些個歪念頭又如何?這難道就是該應(yīng)對肱股之臣的態(tài)度了?
也就是他不好自認(rèn)肱股之臣,
沒辦法把這話厚著臉皮反問回去!
“好了,
不鬧你了?!碧A唯欣賞夠了他窘迫的表情,這才說正事:“既然醒了,就開始搬遷營地吧,還有許多事要做呢?!?/p>
喻昭想著賑災(zāi)的事確實緊急,心里那點(diǎn)別扭就微不足道了,忙起身應(yīng)下,
掂了掂手里的外袍想了想還是沒遞出去,只道:“又弄臟了,
還是改日再還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