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都松口氣,
芳姐安排他們?nèi)バ菹ⅲ挂焉?,他們不方便繼續(xù)多問。芳姐考慮到周閑和陸雪沉的關(guān)系,索性給他們安排了家里隔壁的房間。
她家里的情況比其他家好一些,洗漱起來很方便,“我這房子隔音不好,你們小心點?!?/p>
芳姐帶著洗漱好的二人到房間,調(diào)侃似的叮囑一聲后,
便轉(zhuǎn)身走人,
沒給陸雪沉說話的機會。
“芳姐,是不是想太多了?”周閑摸了摸下巴,
看向坐在床邊的陸雪沉,臉頰薄紅,多少有點被芳姐的話影響到。
陸雪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脫掉鞋子上床:“睡覺吧,明天還得離開寨子。”
他多少也有點后悔剛才的行為,一時沖動,換來眾人的圍觀,看芳姐的眼神與表情,估計也知道他的狀況。果然不該騙人,尤其是被看穿之后,更加尷尬了!
周閑跟著陸雪沉鉆入被窩,從背后摟住他,嬉笑道:“怎么,怕我對你做什么嗎?”
“你又不是傻子?!彼麄儸F(xiàn)在在別人家里,周閑平時都只親親摸摸,現(xiàn)在又能做些什么?
雖然很清楚對方不會做什么,但是陸雪沉臉頰還是有些發(fā)燙,尤其是周閑的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夏日很熱,可是在深山老林中,反倒有些冷,溫度很低。
這樣一來,周閑的身體便顯得格外暖和,陸雪沉猶豫一瞬,沒抵過內(nèi)心的渴望,慢吞吞地翻身,靠在周閑的懷里,伸出雙臂回抱著他。
溫熱的呼吸落在額頭上,周閑非常順嘴地親了一下,陸雪沉抬眼看他:“你剛才沒有受傷吧?”
轉(zhuǎn)運儀式時,太過于危險,陸雪沉不敢隨意動彈,打斷儀式,體內(nèi)又有殘留的噩運之氣在作祟,好幾次都有種沖出陣法,破壞一切的沖動。
想來是噩運在試圖操縱他,陸雪沉牢記著周閑調(diào)情時隨口說的話,便閉上眼睛,專心致志地與噩運操縱作斗爭。
可是陸雪沉依然能夠聽到周圍傳來的巨大動靜,失去視覺的時候,無法判斷外界發(fā)生什么。
聽到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甚至有周閑、芳姐、長老等人發(fā)出慘叫的聲音,以至于在他腦海里幻化出各種嚇人的場景。
陸雪沉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他選擇相信周閑,沒有被噩運蠱惑,破壞儀式,直到聽到周閑叫自己的聲音,才睜開眼睛。
他第一時間觀察了周閑身上是否有傷痕,沒看見一點傷,陸雪沉暗暗松口氣,但又總是放心不下,想要再詢問一番。
“當然沒有,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周閑抵著陸雪沉的額頭,笑容燦爛,坦坦蕩蕩道,“要是不信,我可以把衣服脫了給你檢查。”
陸雪沉把頭往后一挪,躲開他的動作:“這就不用了?!痹趧e人家把衣服脫得干干凈凈,也不害臊。
“這有什么好害羞的,阿雪,你臉皮太薄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應(yīng)該像剛才那樣,勇敢地躺在我懷里,任由我抱著……唔唔!”
沒等周閑把話說完,陸雪沉直接伸手堵住他的嘴。
“請閉嘴吧,我想睡覺了!”陸雪沉一陣后悔,就知道當時不該讓周閑抱起來,怪他腦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