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沉淵撐著臉看他,表情浮現(xiàn)出一抹疑惑:“以下犯上?靜王殿下,我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吧?”
他什么都沒說沒做,周閑怎么就覺得他不懷好意?上次還好說,不小心跌倒在周閑的腿上,薛沉淵無話可說。
這次只是多看兩眼罷了,周閑就自動(dòng)給他扣上了心懷不軌的標(biāo)簽,仿佛下一秒就要撲倒他一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本王是個(gè)守男德的人,我的一切都只屬于我的未來妻子,你做什么都是沒用的。”周閑一臉深沉地開口。
他的眼睛很尖,薛沉淵表情一變,他就知道他試圖勾引人了,要不然干嘛用這雙眼睛這么看人!
薛沉淵嘴角一抽:“男……男德?”
是我喝醉了,還是你喝醉了?
周閑目光譴責(zé)地看他,好似在看個(gè)不守男德的放蕩男:“看在你喝醉酒的份上,本王就不和你計(jì)較了。夜色已晚,別總想著勾引良家婦男,你去休息吧,我也要休……你做什么?!”
話沒說完,周閑已經(jīng)大驚失色,只因薛沉淵氣笑了,忽然走到他面前說:“想糾正你一件事情。”
薛沉淵半靠在周閑面前的石桌上,垂眸看著他,表情冷淡,眸光深沉,再無方才偽裝的怯懦,修長白皙的指尖隨意勾起酒瓶,身形清瘦卻多了瀟灑風(fēng)骨。
另一手執(zhí)著酒杯,酒瓶傾瀉液體注入杯中,灑落幾滴在手上,長袖緩緩下滑堆積在手肘間,他的手臂線條流暢而有美感,透明的水蜿蜒流下,泛著水光。
月光落在薛沉淵的身上,無端多了一絲曖昧色欲,姿容普通卻因那雙眼眸生輝,他蒼白的臉上勾著一抹笑容,輕易地撩撥人心:“殿下,您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勾引嗎?”
他真的受夠了周閑這張破嘴!
玷污
薛沉淵正作勢(shì)要喂他酒,
周閑就落荒而逃了。
臨走前還不忘甩下狠話:“等你清醒了,本王再找你算賬,連男德都沒有的家伙,
真是放蕩不堪!”
“嘁。”
本要喂到周閑嘴里的酒拐彎喂到了自己嘴里,薛沉淵輕輕嗤笑一聲,看著周閑逃走的身影,
悠閑地靠在石桌上,眸中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夜風(fēng)吹動(dòng)燈籠,光輝搖曳,
表情半隱于黑暗中,
衣衫勾勒出的身形清瘦修長,
極具瀟灑風(fēng)骨,
猶如一陣摸不著猜不透的風(fēng),無影無蹤,唯獨(dú)臉上笑容有些深。
真是個(gè)只會(huì)說大話的家伙,
中看不中用。不過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