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開始?。ㄇ笫詹刈纷x)
淺水灣某處別墅,此時主人的心情相當不好。
“什么,針對那位社團爛仔的動作,全都失敗了?”
一位接近五十歲的富態(tài)中年,坐在書房沖話筒咆哮。
“衛(wèi)生署在西貢的辦事處是干什么吃的?”
“什么,那位社團爛仔手里有漂亮國出具的衛(wèi)生檢疫合格文件,你不會在蒙騙我吧,一個社團爛仔會這么守規(guī)矩還懂法?”
“那西貢警署那邊呢,總不會出問題吧?”
“你td說什么呢,還數(shù)百當?shù)鼐用穸戮鸬拈T,不過一位社團爛仔而已,在西貢能有這么大的威望?”
啪!
話筒被狠狠扣在座機上,富態(tài)中年臉色難看氣得夠嗆。
就在這時,緊閉的書房門被輕輕敲響。
富態(tài)中年強行壓抑心中怒火,起身將房門打開,門口站著的是心腹助理。
“董事長,和連勝的鄧伯沒有答應咱們的合作要求!”
“怎么,那家伙轉性了,明知道有好處不要?”
富態(tài)中年差點破防,最后還是強忍住心中火氣,沉聲問到:“弄清楚沒有,那家伙為何沒有答應合作?”
“董事長……”
助理有些欲言又止,一副想說什么卻又不好說出口的架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要吞吞吐吐做給誰看?”
富態(tài)中年沒忍住,沖著心腹助理怒斥道:“怎么,還要我教你怎么做事?”
“不用不用,和連勝那邊之所以不想合作,是洪興那位西貢堂主太大方了!”
助理急忙解釋道:“他給和連勝眾多堂主供應的豬腳,一斤只要十塊!”
“什么,這家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富態(tài)中年的臉色相當難看,不爽罵道:“一斤十塊才能賺幾塊錢?”
“是啊,和連勝那些堂主里,心狠一些的給手下馬仔供貨的價格,甚至達到了一斤二十五塊,比洪興西貢堂主賺的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