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道的事,目送他們離開的寧山長一轉(zhuǎn)身,走了沒幾步,就見臉色陰沉的紀(jì)夫子和臉色晦暗的謝老。
摸不清情況的寧山長熱情打著招呼,卻是熱臉貼冷屁股,沒得一絲好臉色。
寧山長見怪不怪,這兩人脾氣古怪,臭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紀(jì)夫子就不說了,謝老別看平時溫和慈祥,實際上也是個怪脾氣,脾氣上來了誰的臉色都不給,他寧某人自認(rèn)沒有那么大的臉面。
要問紀(jì)夫子和謝老為啥這么氣,還得怪云見山,同樣哄人的話對著不同長輩說,這些長輩又不是多大度的,自然計較了。
紀(jì)夫子瞇起眼,看向?qū)幧介L,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云見山不是最喜歡他這個長輩嗎?有他寧霧之什么事?
謝老則是在琢磨,看來給云見山送的東西還不夠啊,自己對云見山還不夠好,最疼愛的長輩,肯定得是自己才是,什么山長的,往后站站。
寧山長覺得兩人的眼神不太對勁,打了招呼,就匆匆走了。
對于紀(jì)夫子和謝老的心思,云見山一概不知,他和徐晨星走了一刻鐘的功夫,方才到了楊柳坡。
系統(tǒng)沒有掉鏈子,選的地點(diǎn)很合適。
陽春三月,岸邊楊柳依依,楊柳后面,是一大片平緩的坡地,泛起新綠。
坡地平坦開闊,中間是一大片平坦綠地,四周的坡頂陡峭之處,或生桃李,或夾櫻梨,正是春時,一片粉白。
徐晨星眼前一亮,望向云見山,語氣略帶一絲雀躍:“好地方,見山有眼光?!?/p>
“過獎,過獎了。”云見山毫不客氣頂下系統(tǒng)的功勞。
云見山看向?qū)掗煹牟莸?,瞬間規(guī)劃好了,靠近花樹的場地,合適游玩踏青,舉辦比賽和宴會。
中間寬闊的場地,是放風(fēng)箏的好地方。
靠近楊柳叢的地方,可以搭幾個秋千,讓丙班的孩子蕩秋千玩耍。
清明節(jié)有折柳植樹的傳統(tǒng),這叢楊柳正合適。
心里這么想,嘴上也說了出來,兩人圍著場地走了一圈,大致布置就出來了。
徐晨星聽到比賽,問道:“比賽,不知見山可想好拿什么做彩頭?”
云見山有些遲疑地說:“還沒想好,不過既然是清明節(jié),送些節(jié)日吃食并一些讀書人用得上的紙筆書籍,實在不行,直接發(fā)銀子,多實在?!?/p>
最后一句話逗笑了徐晨星,只見了他輕笑一聲,笑瞇了眼,看向云見山,樂不可支地說:“直接發(fā)銀子,你也不怕紀(jì)夫子說你庸俗?!?/p>
云見山一臉無謂地說:“銀子哪里俗了,大俗即大雅。再說了,離了銀子,誰能活?!?/p>
話是這么說,云見山心里卻是不準(zhǔn)備拿銀子當(dāng)重要的彩頭,他真怕紀(jì)夫子放狗咬人。